“對了,我明天要參加慈善晚會。”她抬起頭。
“那很不錯,說明你是一個善良的人。”李牧笑。
“切,我說真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sun還會唱歌。”
“她喝酒倒是很厲害,不知道唱歌怎麼樣?”李牧聳肩。
“唱歌也很厲害,笨蛋。”
“嗯,比我怎麼樣?”
“當然比你強。”
“好吧。”李牧笑。
地鐵停住。
車門開啟,人們下去,然後又有人進來,像是穿梭在廢棄沉船裡的魚群。
“下一站就是了。”她眯眼笑。
“嗯。”
“你覺得我明天該穿什麼?”
“晚會的話連衣裙?”
“嗯哼,可以考慮一下,我有一個戴蝴蝶結的連衣裙很不錯,就是太性感了。”
“怎麼性感?”
“胸口部位稍微有點露。”
“那有什麼關系?”李牧攤手。
“切,你是不是什麼都沒關系?”
“怎麼可能?”李牧打哈欠。
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原因,一種冬眠的呼喚不停在腦海中浮起,就像上了雞血的鬧鐘一樣,轉個不停。
“我在想一個問題。”她低頭看放在大腿上的手。
“什麼?”李牧的手摟住她的肩膀。
“今天是五號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,我們真的快要坦誠相待了。”她抬眸。
“那不是很好?”
“我知道,但是有些不可思議。”她雙手捧住他的臉頰。
“怎麼?”
“你不懂,只是到時候我們真的能夠這樣嗎?”
“有什麼不可以?”
“你不會很驚訝?”她歪頭。
“為什麼?”
“沒有了,就這樣吧。”
“好。”
地鐵快要到達,廣播出現,說下一站是蠶室。
“ff,我們終於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