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帶有風流的味道,殘月掛在夜空的東面若隱若現,彷彿籠上一層迷霧,又像是披了一層白紗。
他們走在夜晚的街道上,說起剛才做過的事情。
“呼,都被你撕掉了。”
“下次給你買更好的。”李牧摸摸鼻子。
“切,真是個變態。”她抬起頭,脖頸露出一小部分,上面有淡淡的紅痕。
“對。”李牧笑。
他們撥出的氣變成白霧,就像吞吃香煙。
“啊呼,好冷。”她把手放進他口袋裡,從背後抱住他,跳來跳去。
“手真涼。”他向前走。
“嗯,給我買手套。”
“好。”
“ff,你給我買我的,我給你買你的,怎麼樣?”
“嗯,可以,喜歡什麼樣的?”
“你買的都喜歡。”
“萬一不喜歡呢?”
“肯定喜歡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李牧說。
“你呢?”
“我也喜歡你買的,什麼都可以。”
“好,ff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十一月十一日互送禮物吧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來到聚會的地方。
人們到齊了,各種各樣的人都有。
“ff,你看他們,都紋身了,你怎麼不紋身?”她笑。
“沒時間。”
“切,下次一起去怎麼樣?”
“又紋身?”
“嗯,總覺得很有意思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就是那種疼痛感很不錯,就像某種沒有的東西印刻進身體裡,很刺激。”
他們正在喝酒,圍成一個圈。
遊戲已經開始,一對男女正在喝交杯酒,四周的人起鬨。
“他們在接吻。”她摸摸嘴唇。
“我們不也經常?”
“呼,不一樣,這麼多人呢。”
“去那坐吧。”李牧指了一個空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