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不是朋友嗎？”
“不是，你們才是朋友，該死！”
“怎麼？”
“沒什麼，總覺得你很該死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明天見。”
“下午見，上午我要上班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於是通話結束。
嗡嗡。
泰九的電話。
“哼，剛才和誰打電話呢？”
“一個朋友。”
“女的吧。”
“對。”
“壞蛋，真想氣死我嗎？”
“沒有，怎麼了？”
“回到家了吧，也不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“我已經掐算時間了，ff。”
“感覺你很可怕啊。”李牧說。
“哪有了，我算好的了。”
“是嗎？”
“嗯哼，我朋友比我更執著。”
“那得多可怕，你不會在我家安裝什麼攝像頭吧，然後在我手機裡安裝了跟蹤軟體？”李牧問。
他想起了一些電影裡的事情，其實現實裡也發生過很多起，他也聽朋友們說過，遇到過一些掌控欲非常強的戀人。
“不會了，我哪有那麼變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ff，在幹嘛呢？”
“正在思考情人節的事情。”
“壞蛋，怎麼說出來了，那就不是驚喜了。”
“好吧，你呢？”
“我正在玩遊戲，一個混蛋竟然殺了我，好生氣，我剛才買了很厲害的裝備，我一會要去反殺！”
“好吧，人民幣玩家。”
“什麼是人民幣玩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