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憶這種東西除了承載歡樂,還有承載憂傷的功能,而且憂傷比歡樂要顯得深刻而永久,這種事情顯然是記憶最擅長的。
李牧開啟門,發現她正在洗臉。
“啊,真是的,敲門啊。”
“素顏。”李牧盯著她的側臉笑。
“嗯,在想今天要做什麼。”她的臉上打著洗面奶的泡沫。
“都可以。”
“你呢?”
“要工作先。”
“好吧,你們也快開學了吧。”
“還有一個月。”
“唔,當學生真好。”
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“算了,我太懶了。”
“明明很勤勞,要不要我們去學校轉轉?”
“ff,哪個學校?”
“都可以。”
“誠信女大?梨花女大?還是其他的?”
“這麼喜歡女子大學嗎?”
“因為都是女人啊,男人們很多的話會很麻煩,比如說讓你吃醋。”
“我沒有那麼小氣了。”
“ff,那我們去學校逛一下吧,順便買點校服。”
“也好。”李牧點頭。
他記得很多大學想校服都是賣的,形式大約和棒球服相似,後面標註學校的名字,這是用來裝成大學生的好東西。
於是兩個人吃完早餐,從朋友那裡借了校服。
“哇,沒想到你朋友真多。”
“是朋友的朋友,我和他們可不熟,而且花了錢。”李牧拿起自己的錢包。
“切,好吧。”她對於自己身上的校服很滿意。
誠信女子大學的校服。
黑白相間的棒球服,後背上用英文寫著eha,下面是.univ.。
總之很有意思。
她穿的是女式最小號,差不多是型號的,李牧則是號。
兩個人各自反戴棒球帽,她臉上順便戴上了一個黑色口罩,額頭露出來,而且還戴起了剛買的黑框眼鏡。
但沒有鏡片,只是用來裝飾的。
她在鏡子前面轉來轉去,似乎對自己的打扮極為滿意。
“哈哈,我現在就是大學生了,以前還很羨慕小賢呢,現在也不用羨慕了。”她摸摸身上的棒球服。
“嗯,那我們出發吧。”李牧拿起siond送的鏈子戴著脖子上,假裝成一個崇尚hiphop的不良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