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紋和我一樣的。”
“serenity?”
“對啊,ff,你也紋在胳膊上,這樣我們永遠就是一對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喂,你敢不敢把我們紋在身上。”
“不敢,而且那樣會分手。”李牧說。
“真的嗎?”
“嗯,很多新聞上都有。”
“好吧,本來還想紋你的名字呢。”她發來獅子熊高傲的表情。
“不要了,這樣會很麻煩的,對你來說。”
“ff,沒關系,可以紋在看不見的地方。”
“那也算了,其實只要在心裡想著我就可以了。”
“會一直想你,笨蛋。”她說。
“嗯,小笨蛋。”
“ff,那我們說定了好嗎?”
“好。”
“可能有些疼,因為是第一次。”
“喂,我可是男人。”
“切。”
“你那時候不疼嗎?”
“疼啊,但是會上癮。”
“喂,你不會紋花臂吧,或者弄個青龍白虎。”
“才不會了,我只是稍微紋了一點。”
“我怕你會中毒,聽說紋身會中毒,越來越多。”
“唔,確實有這種感覺,不過我能夠控制我自己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李牧看了看時間,發現竟然已經淩晨了。
他和她漸漸成為夜貓子了,或許這就是戀人之間相似的過程,比如說瘦子遇到胖子之後,會變成胖子,胖子反而變瘦。
這種可能性或許就是戀人之間同化的過程,他們似乎也在經歷這樣的過程,彼此分享和同化對方的特質。
變得更加快樂,變得更加有趣。
“唔,我困了,今天能夠給我講故事嗎?”
“如你所願。”李牧笑。
他開啟了唱機,久違地放上了爵士唱片,爵士屬於流行樂,和古典樂當然不一樣,所以比起嚴肅,多了一份騷情。
輕薄的樂曲之下,李牧拿出了一本太宰治的《人間失格》,無賴派文學的頹廢之情中蘊含著一種真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