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不會是因為我的臉吧?”
“你肚皮上又沒有臉。”李牧說。
“ff,那倒是真的,明天幹嘛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還要工作了,唔,最近還是很忙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聽說8號要下一場雨。”
“冬雨嗎?”
“是啊,那應該很冷,不過我覺得很有趣。”她歪頭看他,唇角凝著笑意。
“我也覺得你很有趣。”李牧一下撲過去,吻住了她的唇瓣。
“啊,真是的,因為做了那個夢?”
“嗯,我發現你變成了學生。”
“真是的,唔,變態,我沒有那麼小了。”
“在我眼裡就是那樣小。”
“切,唔,輕點咬了,會出現咬痕的。”
“嗯,那我咬你肚子吧。”
“唔,不要。”
“那就是要的意思。”
“你這個大變態。”
“對,我就是。”李牧不否認,在她面前他不自覺地流露出了自己的變態一面,或許這是一種命運也說不定。
雖然說貝多芬要扼住命運的咽喉,最後卻還是死去了,西西弗也是淪落著不停推石頭的命運,命運如果是固定的,那麼他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接受,並且自得其樂。
“唔。”她的兩條腿緊緊箍住他的腰。
李牧能感覺到她的雙腿很有力,或許是經常鍛煉的緣故。
“很不錯。”李牧笑笑,手緩慢向上,握住了她胸口的柔軟之物。
“不要了,真是的,今天怎麼又那樣?”
“好吧。”李牧想了一會松開了手。
雖然他很年輕,只不過還是需要節制一點。
“真是的,就讓你摸一下吧,其他的就不要了。”
“嗯。”李牧點頭。
於是他們邊看電視,邊互相撫摸彼此的身體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李牧摸遍了她的身體,這一次的體驗和以前略有不同,因為這次比以前要清醒了很多。
他感覺到她的面板真的很滑嫩,或許是水質好的關系,也或許是她經常跳舞,加上管理得當,所以才會如此也說不定。
他最滿意的還是肚皮和大腿上肌膚,摸起來更有彈性。
“真是的,好了沒有?”她喘著氣,面色很紅。
“好了。”李牧把手放大鼻子下面聞了聞,上面殘留她的體香。
“喂,你這樣真的很像變態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ff,算了,誰讓我們都互相見不到,你有沒有拿我的內衣套在頭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