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ff,那樣就可以快點見面,是不是非常想我?”
“對。”
“喂,到底想不想,好好說話。”
“想的肚子疼。”李牧揉揉胃袋,有點消化不良。
“壞蛋,那是怎麼個想法?”
“就是那樣想的,你對我來說就是飯,看不到你,就像餓肚子,現在餓得肚子疼。”李牧打一個哈欠。
“騙子!”
“真沒有,不過你的聲音真好聽。”
“哼,當然,喂,這不是在轉移話題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就好,不許故意轉移話題,也不許逃避我。”
“不會,我發誓,如果逃避,就摘到我的胃袋。”
“切,你不會餓死?”
“會餓死。”
回家。
李牧開啟燈。
彷彿咖啡屋的客廳,浮起流螢般的燈光。
坐到窗前。
酒架上的酒瓶在燈光下晃動,標簽上的字母凝聚成巨大的符號,大約和深海中的虎鯨類似。
“我會心疼一秒鐘。”她說。
“才一秒?”
“每一秒,ffff。”
“……好肉麻。”
“壞蛋。”
“你的聲音裡是不是藏著奶油蛋糕,怎麼那麼甜?”
“哼,藏著草莓冰淇淋。”
“下次好好研究一下你的口腔構造,成功之後可以獲得諾貝爾戀愛獎。”
“切,哪有那個?”
“有,我有一個朋友叫諾貝爾,從瑞典來的一個留學生,我們一起頒發的。”
“切,騙人。”
“下次介紹給你,可惜他回國了。”李牧瞎扯。
“你喜歡詩嗎?”
“嗯,李白、杜甫。”
“ff,我也知道。”
“真是有學問的淑女,我就喜歡你這樣的。”
“我還會畫畫、做美甲、做飯、唱歌和跳舞,厲不厲害?”
“完全厲害,不睡覺?”
“時間還有一些,ff,而且那些人總是在騷擾,和你多說一會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