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李牧再次念。
“不過說實話,你總是給我講故事,不覺得很痛苦?”
“稍微。”李牧說。
很多時候她睡得很晚,他只能睡得更晚。
“感覺很對不起你。”
“那你可以報答我。”
“怎麼報答?”
“你的身體。”
“切,不是都給你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為什麼喜歡親那種地方?總覺得很奇怪。”
“那種地方?”李牧反問。
“對啊,明明有其他地方可以親。”
“本能。”
“奇怪的本能。”
“其他人也這樣。”李牧笑。
“哦,好吧。”
“聽不聽?”
“古典樂很有意思,我從裡面聽到不一樣的東西。”
“我聽不懂。”李牧說。
“因為你是笨蛋,你到底喜歡什麼?”
“你。”
“切,除了我呢?”
“那就沒了。”
“不會吧?那多無聊,我喜歡唱歌,還喜歡畫畫。”
“那你可以當歌手和畫家了。”
“唔,可能。”聲音有些猶豫。
“怎麼?”
“沒有,ff,覺得你這個提議很棒。”
“嗯,有點夢想總不至於無聊。”
“那你肯定非常無聊。”
“不是有你?”
“我是你的夢想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切。”
“尋找的存在。”
“我?”
“可能。”李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