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還讓我尿尿給你看。”
“怎麼可能?你是不是記錯了?”
“不知道,那天我們喝了很多酒。”
“那天啊,我好想記起來了。”李牧說。
有一天。
他們兩個一起喝酒,喝的太多,兩人都醉了,於是做了一些荒唐的事情。
“是不是說過?”
“好像還做過。”李牧抓住她的腳腕,想起那天的事情。
“唔,不會吧,我記得好像沒那麼做。”
“你在酒瓶裡尿了。”
“啊?”
“真的,雖然那個酒瓶被我洗幹淨後扔了。”
“變態,都是你害的。”
“開玩笑呢。”
“啊,原來沒做,那就好。”
“你不是說喝醉之後都記得?”
“大部分還是記得的,有些會忘記,變態。”
“今天晚上要不要住我家?”
“呼,又做?”
“想試試你的新發型。”
“啊,真是的。”
“到底行不行?”
“讓我想想。”
“好吧。”
他們繼續向前。
“唔,笨蛋,放我下來。”
“好。”李牧蹲下身。
她從他身上跳下。
兩人並肩而行,寬大的棒球服在她身上看起來像連衣裙。
“ff,你的衣服好大。”
“因為你太小。”
“唔,所以害怕,你那裡有時候會弄得我很疼。”
“不是適應了?”
“哼,那也是。”
“我覺得剛剛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