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那麼嚴重?”
“有,大壞蛋,那天晚上,和你做了兩個多小時,唔,我都暈過去了,醒來之後發現,你還在做那事,真是的。”
“對不起,我也沒想到會這樣。”李牧說。
或許是一直憋著,陡然洩開,再也控制不住。
“哼,大變態,我們現在是朋友,所以要節制,知道嗎?”
“想做怎麼辦?”
“看我的心情,等我想和你做的時候,哼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
“不知道,反正不來那個的時候應該沒問題,其實昨天感覺還不錯,不過你到底用了幾個?”
“什麼?”
“就是那個套套。”
“八九個吧,我今天早上收拾的時候發現的。”李牧說。
“這麼多?唔,那個毛巾在你那?”
“嗯,特地儲存了,圖案很有趣,像一隻小泰迪。”
“變態,這種東西都儲存。”
“畢竟是第一次。”
“壞蛋,那也是,算了,給你當紀唸吧,ff,喜歡吃我做的點心?”
“喜歡的不得了。”
“ff,給你多做一點,有時間就給你做。”
“那我不是很幸運?”
“當然,和我做了那種事情,簡直幸運的不能再幸運了。”
“原來和你做那事,還可以變得幸運。”
“對,哎呀,晚上你們真的要聚會?”
“嗯。”
“呼,不過真的好疼,都不想走路。”
“到時候坐著就行。”
“哼,沒有女人喜歡你?”
“放心,很少,幾乎沒有。”
“ff,那就好,晚上等我,現在我要睡一覺,唔,昨天被你弄得都沒睡好,半夜起來,你睡得好香。”
“對不起,可能太累了。”李牧撓撓頭。
“沒關系,我也是後來起床的,不過你怎麼總是親我那裡?幸好這個地方不會讓人發現,呼,還有牙印。”
“不會吧?我咬了那裡?”
“對啊,真是的,幸好牙印很淺。”
“那還好,你也那樣了,我背上全是血瘢,唉,胸口也全是牙印,脖子上都是你種下的草莓,怎麼辦?”李牧來到浴室,看鏡子裡的自己。
“切,活該。”
“喂,小泰迪,你真是幸災樂禍。”
“誰讓你對我那樣的,不過真的不會懷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