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。
燈火如龍蟒般纏繞整座城市,像是佛國的彼岸之地。
涅槃的梵語字面意為斷滅,所斷滅的便是執著,執著於某物是人生來便有的本能。
尋找一種東西。
信仰一種東西。
如宗教一般,是人們想要成為超脫自身的存在,尋找生命的終極意義而産生的,人們卻在其中更加迷失。
佛洛依德認為是宗教是人類的神經病,是心理的某一種投射,或許是真的,又或許是假的,無法確認。
歷史宗教和哲學、心理學休慼相關,它們尋求的終極意義——道,或許也是人類尋求的終極目標。
李牧心中也有這樣的道,他不信仰宗教,卻在尋找一種東西,這種東西似乎從出生以來就印刻在他的靈魂上面。
門開啟的聲音響起。
一陣淡淡的柑橘香氣飄來,接著是腳步聲。
“fff,笨蛋,想我沒有?”
他定眼一看。
粉紅色嘴唇、淡金色項鏈、黑色t恤、白色緊身九分褲,露出細白的腳腕,上面還有一個銀白色腳鏈。
腳踝的中心處可以看到銀色心形圖案,t恤是短款,肚臍和腹部若隱若現,上面的肌膚隨她的走動,皺出細細的橫紋。
“想得差點瘋掉。”李牧吞一口唾沫,解開第三個襯衣紐扣,讓胸膛在冷颼颼的氣流中冷卻。
“大壞蛋,看哪裡?”她斜睨他一眼,雙手抱在胸前。
胸脯變形,看起來更高聳。
“沒什麼,剛做完菜,你嘗嘗。”李牧夾起鍋內的肉塊。
“ff,好。”她跑過來,一口吞掉,舌頭舔過唇上的油膩。
“今天也很可愛。”
“哪有,都沒有好好打扮,呼,不過帶了很多制服,ff,我們可以慢慢來,親愛的。”她嘟起唇。
啵!
李牧一口親在上面。
“啊!壞蛋,總是佔我便宜,而且親的這麼厲害,嘴巴好疼。”她摸摸唇,嘴角向上翹起。
“一會讓你更疼,讓你看看最近鍛煉的肌肉。”李牧彎曲雙臂,把力量都使向胸口,襯衣一下變得鼓脹。
“壞蛋,哼,明明是拿我的身體鍛煉,今天是不是也要那樣?”她握住拳,在他胸口錘了一下。
“對,就是那樣,火車便當什麼的。”
“……壞蛋,啊,那樣的話,萬一你那裡斷掉怎麼辦?”她的脖頸染上緋色,低下頭,呼吸急促。
“放心,你的身體那麼輕,應該不會。”李牧摸摸鼻子,那個姿勢確實有點難度。
“哼,要不我在上面動怎麼樣?怕你太累,我最近也在健身,fff。”她重新抬起頭,睫毛一顫。
“等我累了再說。”李牧笑,將炒鍋中的肉塊倒入瓷盤。
“壞蛋,又在想什麼?”
“很多東西,我們先吃飯吧,小笨蛋。”李牧把飯菜端到桌上。
“知道了,ff。”
她坐在他身旁,一隻手放在他大腿的內側,另一隻手喂他吃飯。
“喂,我又不是小孩。”李牧的手放在她臀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