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只是一種本能。”李牧將她壓在身下,身體一起一伏。
“唔,好熱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腿之間的東西到底是什麼,壞蛋,呼,呼,我真的快瘋了。”
“只是我身體的一部分。”
“呼,用手不可以?唔,真的很奇怪,啊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幫我解開手。”
“好。”李牧解開。
“唔,呼,不要,我用手好不好?求求你。”
李牧卻控制不住他的身體,一邊吻住她的脖頸,身體不停起伏。
“好像控制不住。”
“壞蛋,快點控制,啊,你怎麼還在做?你到底要弄多久,兩條腿好麻,而且那裡也會碰到。”
“可不可以用你的小屁股?”
“不可以,變態,唔,我也快不行了,真是的,呼,好奇怪的感覺。”
“又沒有真的做。”
“真是的,要是真的做,會不會更奇怪。”
“可能。”李牧的雙手捂住她的前胸。
“啊,不要那要,呼。”
“那怎麼樣?”
“不知道,我幫你好不好?求求你。”抽噎般的聲音。
“好。”李牧說。
“壞蛋,這到底是什麼?”
“不知道。”李牧說。
略微冰涼之感從身下傳來,她的手似乎很小,也很靈巧,或許是畫畫鍛煉出來的,只是畫筆對她來說太大。
“壞蛋,呼,好燙手。”
“嗯。”
“嗯什麼嗯,呼,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明明知道,以前是不是經常這樣做?”
“真的沒有做過,這是第一次,能不能快一點。”李牧說。
“哼,為什麼?”
“不知道,有種奇怪的感覺。”
“變態,呼,不過你是正常的男人,是不是一直想做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
“切,如果我不和你那樣,是不是要找別的女人?”
“不會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毫無疑問,你的手真的很不錯,如果學做飯,肯定很快學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