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，反正我知道，真不想起來。”
“那就繼續睡覺。”
“不行，要工作，今天你幹嘛？”
“和你一樣工作。”
“啊，那不是晚上才能和你說話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不是要想我想得很痛苦。”
“還好。”
“無情的壞家夥。”
“很有感情。”
“大壞蛋，我要去洗臉，還要拉便便，昨天在你家吃了太多。”
“早上排便對身體很好。”
“哼，你呢？”
“也要去。”
“啵，我們一起。”
“嗯。”
嗡嗡。
視訊通話。
“ff，早上的我怎麼樣？”
“很漂亮。”
“當然，笨蛋，你的頭發好亂。”
“明明還好。”
“切，我到廁所了。”
螢幕上出現一個坐便器。
“嗯。”
“你呢？”
“也是。”李牧脫褲子坐下。
“好快，都沒有看到你怎麼脫。”
“……”
“ff，你喜歡四角褲？”
“穿著方便。”
“嗯哼。”
噗。
“……拉屎的時候喜歡嗯哼？”
“下意識，壞蛋。”
螢幕上的她呲牙咧嘴。
“牙齒很白。”
“ff，天天咬你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