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能說了,啵,記得想我。”
“嗯。”
k不再回複。
李牧從床上跳下來,拖著三環拖鞋,走到廚房,準備做菜。
嗡嗡。
“老孃一會到,記得多做點,我也要吃。”
“嗯。”李牧說。
他開始做飯。
一會。
門開啟,周雪頂一對熊貓眼走進來,她的生活似乎要將身體腐蝕掉。
“昨天又去夜店?”李牧邊切黃瓜,邊問。
“是酒吧,最近常去的酒吧來了一個很帥的調酒師,我去勾搭了一下,沒想到失敗了。”周雪開啟冰箱,拿出一根胡蘿蔔啃了起來。
“毫無疑問。”
“你就不想出去玩玩?年輕的時候就該放縱,你這樣守本分,到時候肯定後悔。”
“沒有興趣。”李牧聳肩。
“昨天和全昭妍一塊去的。”
“哦?你們很熟。”
“稍微,那個小妞的酒量簡直可怕。”周雪摸摸發白的臉。
“嗯。”
“就對她沒有興趣,我覺得腳踏兩條船也無所謂,不是有漁場管理?”
“你自己搞吧。”李牧豎起中指。
“老孃又不是沒做過,不過現在老了,不像以前。”周雪翹起二郎腿。
“這就是報應。”
“放屁,那兩個家夥也和我一樣,互相漁場管理。”
“原來是碟中諜。”
“差不多,我也沒想到那兩個家夥是披著羊皮的狼。”
“飯好了,吃吧。”
“你做飯真不錯,光憑這手估計能泡很多妞了,真是可惜。”
“還是想想你的人生吧。”李牧翻白眼。
也不知道周雪要玩到什麼時候。
“看看,我覺得一個人也還不錯,不用受到那麼多拘束。”
“有道理,與其禍害別人,還不如自己好好過。”
“什麼叫禍害?你皮癢了?”
“實話實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