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分。
“壞蛋,不要亂摸,快拿開。”她的脖頸紅得快要滴出水。
“嗯。”
“真是的,我們才戀愛三天。”
“對。”。
“你真是太壞了,不是說不會亂摸。”
“下意識。”
“哼,明明很小,為什麼想……”她低頭。
“沒那麼小,剛剛好。”
“變態呀,你!”
“對。”
“弄得我好熱,快點把外套弄掉。”她抓住外套的一側。
“等會。”李牧身體前傾,一下將她抵在牆上。
“啊!又要幹嘛?”她低聲。
“你猜。”李牧半眯眼睛,握住她的手腕。
手掌傳來一絲順滑感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的聲音越來越低,呼吸越來越亂。
“那我好好告訴你。”
“真是的,一會來人怎麼辦?”
“沒關系,反正看不到,有簾子擋住,而且不是有外套?”李牧的臉向前,鼻尖和鼻尖相觸。
彼此的鼻息混雜在一起。
“呼,呼,不要這樣。”
“那想怎麼樣?”李牧的唇貼在她的嘴角,舌尖在凹進去的位置旋動。
“不知道,我們這樣不對,呼,呼。”
她抿住唇。
他用舌頭頂開唇瓣和牙齒,鑽進裡面,和柔軟之物糾纏。
燈光彷彿流螢,在他們的身下聚集,想要飛進昏暗之所。
吻是愛情的隱喻,像是一條細長的火線貫穿人類的魂靈,緩慢而執拗地灼燒,直到火線全部燒盡。
有的火線很短,有的火線很長。
他和她的火線足以環繞地球和月球一週,順便帶上金星。
“不對的東西總會有對的時候。”李牧放開手腕,扣進她的腿彎,食指側緣傳來柔軟感,像是棉花糖。
“就會說些歪理,好癢。”她腿上的肌肉略微顫動。
細微的振幅,彷彿地震一樣從他的指尖傳入。
“難道我說的不對?”他低笑。
“本來就不對,壞蛋。”她一口咬住他的臉頰。
濕潤之感和刺痛混合,就像夏天雨霧中的一隻小刺蝟。
“有沒有做過那個?”
“什麼?壞蛋。”
“就像現在。”他的唇貼上。
觸感柔軟,還有一絲香甜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