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莓思慕雪味道不錯。”她笑。
“沒有你好吃。”
“不可以這麼說,我們現在朋友。”她瞪他。
“好吧,泰九。”
“好的,李牧。”
“泰九,今天好像很開心。”
“因為可以和你這個朋友去酒吧。”她一隻手托腮,讓人想咬一口。
“我可以和你表白?”
“不可以,壞蛋。”k捂住自己的嘴,“竟然又說了壞蛋這個詞。”
“說也沒關系。”
“我們需要距離,李牧。”她正襟危坐,身上散發淑女的氣味。
“好吧,黑長發很配你。”
<101nove.hocker怎麼樣?ff,像不像瑪蒂達?”k摸脖子上的黑色項圈。
“像,如果躺在我懷裡更像。”
“不許說那種話,我們是朋友。”
“不怕我和別人跑?”
“不怕,相信你,不是說過,沒有人可以搶得走你。”
“但我們現在是朋友。”
“ff,不是說要等我?”
“對。”
“我也會等你,作為朋友,我們離得太近不好。”k雙手托腮。
“胳膊上怎麼綁了絲巾?”
“擋住紋身。”她笑。
淑女味越發濃烈,比起平常的調皮,今天的她很有氣場,或者她以前就有這樣的氣場,只是隱藏在深處。
“是嗎?”李牧的手指點向她胳膊上的白色絲巾。
食指觸在胳膊和絲巾周圍的肌膚上,感到一種彈性和柔軟。
“唔,壞蛋。”她脖頸一紅。
“泰九,我們現在去酒吧。”李牧起身,拿出周雪送他的墨鏡,戴上。
“好的,李牧。”她起身,橫他一眼。
他們沒有和以前一樣臥室,只是並肩行走,手背時而碰撞,感覺到一種似有若無的柔軟感。
友情和愛情的距離大抵如此。
街上車水馬龍,他們行走在燈影和星光中,在陌生與熟悉中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