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
“哼,喜歡什麼制服?”
“啊?”
“問你呢。”
“什麼都喜歡。”
“變態,晚上等我。”
“在哪等你?”
“在家裡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假的,用手機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ff,我要忙了,親愛的,晚上再聊。”
“嗯。”
因為希特勒和金高恩,整個課堂陷入混沌中。
嗡嗡。
“,在不?”
“什麼事?”李牧問。
“想問你關於中文的事情,聽k說你中文很好。”
“……如果不好會很奇怪。”李牧翻白眼。
“好吧,想問你一些簡單的。”
“問吧。”
“我想學幾句罵人的話。”
“……為什麼?”
“沒有任何理由,就是想學。”
“什麼程度?”
“不清楚,你隨便教。”
“taoyandejiahuo。”李牧把教過k的那句話,重新教給y。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討厭的家夥。”
“……這個算罵人?”
“理論上是。”
“好像撒嬌,喂,我想學高階一點的。”
“高階的?”
“嗯,到底行不行?”
“可以,不過盡量不要用,很危險。”李牧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