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煮拉麵,身體晃來晃去,活像冰川上奔跑的帝企鵝。
他看她的背影,生出一種未知的意味,那是他一直找尋的意義。
“看什麼?”她轉身。
“你。”
“ff,餓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還要等會,喜歡吃乳酪?”她拿出兩片乳酪。
“不喜歡你也會放。”
“ff,怎麼會?”
“喜歡。”
“其實不喜歡吧。”她的眼角盈滿笑意。
“喜歡你的一切。”
“所以喜歡?”
“天氣不錯。”李牧轉頭。
“社會很有溫情。”
“一直如此。”
“瘋子,感覺你一直在找什麼。”k咬一口蘋果,牙齒在果肉上印出不規則的痕跡。
“找到了。”
“什麼?”
“社會的溫情。”
“那到底是什麼玩意?”
“很重要的玩意。”
“有多重要?”
“找不到的時候,和死了沒區別。”
“找到了呢?”
“死了也沒關系。”
“……不是一樣?”
“山羊和綿羊的區別。”
“不懂。”
“看似相同,卻截然不同。”
“就像二分之一戀愛?”
“好像是這樣。”李牧笑。
“笨獅子。”k把煮好的面端上桌,從冰箱拿出小菜。
“有種可樂融化的味道。”
“可樂怎麼融化?”
“凍僵之後。”
“快吃。”k夾一點面,放到他嘴邊。
“想殺死我的口腔細胞?”李牧呲牙咧嘴,把面吞了個幹淨。
“想為社會做貢獻。”k再夾起一點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