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這樣?”
“什麼?”
“忍耐。”
“其實他們或許不是故意的,每個人都有苦衷。”
“你的苦衷呢?”
“……可以忍耐。”
“有意義?”李牧問。
“我覺得有意義。”
“知道了,洗完快點出來,我們還要一起做飯。”李牧走向廚房。
“謝謝你,笨蛋。”
一會。
k從浴室出來,走到李牧身後,擁住他的後背。
“謝謝你,理解我。”
“其實不理解。”
“ff,那為什麼?”
“那是你的自由,而且你覺得有意義。”
“笨蛋,如果你是小醜,我就是哈莉·奎茵。”
“哈莉·奎茵?”
“嗯,fff,不會像小醜一樣傷害我吧?”
“不會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當然。”
“你呢,什麼事情對你有意義?”
“你,和我想做的事情。”李牧說。
“想做什麼?笨蛋,fff。”
“很多。”
“感覺你也有秘密。”
“每個人都有。”
“也是,到時候能告訴我?”
“什麼時候?”李牧問。
“看到我的時候。”
“現在不是看你?”
“ff,不是這樣,是見到真正的我。”
“真正的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