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到底是什麼關系?”
“不知道。”李牧說。
“唉,所以才感覺麻煩,有人說曖昧不是好事。”
“確實如此。”
“但又不能那樣。”
“怎麼樣?”
“就是做戀人。”
“為什麼不可以?”
“太快,快得像閃電。”
“確實很快。”
“不是戀人就接吻,還叫了你親愛的,阿西,真是的,我到底在做什麼?”
“做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你這個壞蛋,會娶我嗎?”
“不是你要娶我?”
“哼,不是開玩笑,在問你。”
“會。”
“但很多事情都好麻煩,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是誰?”
“k。”
“……我的真正名字知道嗎?”
“kira。”
“……不是《deathnote》,不過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,還真有點古怪。”
“哪裡古怪?”
“剛好是k和,不過他們是仇敵。”
“嗯,如果其中一個變性,就不是了。”
“切,胡說八道。”
“很多小說裡都有k這個名字,卡夫卡就經常用。”
“ff,嗯,上次聽你說過。”
“其實我是個很理智的家夥。”
“看不出來,明明經常做很多不理智的事情。”
“嗯,那是因為遇到了你。”
“ff,那遇到我不是很倒黴?”
“沒有,我覺得很幸運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可以變得不理智是一種很有趣的事情,這種情感的波動,可以讓我體會到自己還活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