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月內竟然吻了這麼多次,你不是個壞蛋?”
“是。”
“哼,下班了,要去坐電梯。”
“到時候自拍?”
“看看,畢竟我很可愛。”
“喂,好自戀。”
“是自信,不說了,回家再聊。”
“好。”
k不再回複。
窗外,雨停。
朧月如畫,夜空如倒懸的太平洋,深沉得讓人找不到方向和距離。
嗡嗡。
“ff,到家。”
“餓不餓?”
“不餓,對了,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“好。”
“為什麼很少叫我——親愛的。”
“親愛的。”
“哼,難道不喜歡?”
“喜歡。”
“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嗯。”李牧打電話。
一會。
咔擦咔擦,電話一端傳來嚼東西的聲音,想必k在吃餅幹。
“壞蛋。”她的聲音像沉積在雪地裡的柔軟,偶爾還探出兔子般的耳朵。
“親愛的。”李牧聲音微緩。
對於這種稱呼,他不是很習慣,以前談戀愛的時候只會叫名字。
“我們親愛的,是不是想我了?”k撒嬌。
撒嬌似乎是女人的天賦,不管她是不是經常抽風。
“怎麼不說話,哼。”
“想了,就是太好聽,感覺心髒就像撒了酸甜的蘋果醋,然後浸在一大壇蜂蜜中,過了半天才撈出來。”
“ffff,真的?其實不怎麼這樣。”
“看起來經常這樣。”
“切,真的,你沒聽到我的笑聲,ffff。”k大笑,豪放得像是北國的大漢。
“……確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