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酒的聲音響起,一股葡萄酒的香氣湧現,還真有點濕石頭的味道。
“ff,這瓶白詩南香氣很不錯。”
“裡面帶著濕石頭的氣息,帶點蜂蜜香,是盧瓦爾河谷的標誌性特徵,風味鹹甜兼具。”李牧按記憶複述。
“你竟然懂!”
“讓我嘗一下。”
“好吧。”k晃了晃酒杯,放到李牧嘴邊。
“舌頭兩邊麻麻的質感,是礦石氣息的表現,酸度很高,不過果味濃鬱,酸度和酒體之間平衡不錯。”
“……這麼厲害!”k嘗了一口。
“當然。”
“自戀狂。”
“其實是騙你的。”
“啊?”
“根本不懂酒。”
“怎麼會?剛才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“一個原始人酒鬼告訴我的。”
“……真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壞蛋,總是捉弄我。”
李牧感覺手被抬起,溫熱的氣息在上面流淌,酥麻麻的刺痛感傳來。
“要不要一起跳舞?”
“fff,好,但你不是看不見?”
“你能看到就行。”
“知道了,壞蛋。”
“先嘗試一下菜,涼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“嗯。”k笑。
“怎麼樣?”
“唔唔,太好吃了。”k吃得不亦樂乎。
“還好。”
“要是天天能吃到就好了。”
“天天給你做。”
“哼,這是表白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明明是,是不是喜歡我?”
“是你喜歡我。”李牧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