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永遠這樣就好了。”k抓著他的胳膊。
“不怕迷路?”李牧看她耳後的刺青。
黑色的刺青,白皙的面板,就像國際象棋的棋盤。
“不是有你在?”
“我是指南針?”
“是北極星。”
“活不了那麼久。”
“比我活得長就可以,ff。”
“和你一起死,最好。”李牧聞到發香,心裡很甜蜜。
“喂,來抓我。”k跑起來,在人群中,像一隻歡愉的兔子。
“好。”李牧起跑。
k在前面鑽來鑽去,短發隨風搖曳,嬌小的軀體晃動,笨呼呼地像迷路的小狗。
他幾個大步,趕到她身後,一把摟住細腰。
“啊!這麼快?”
“因為你太笨。”李牧笑,手上的觸感很不錯,腰肢柔軟,有彈性。
“不要亂摸,壞蛋。”k掙脫。
人們偶和兩人擦肩而過,對於戴著面具的兩人視而不見,或許他們習慣了瘋子,也可能他們見慣了精神病。
“好。”李牧鬆手。
天色漸暗,溫度下降,涼颼颼的風吹來,她身上的寒毛豎起。
“好冷。”
“下次多穿點。”李牧脫下襯衣,披在k的身上。
“fff,知道了,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”
“不是說我很壞?”
“……有時候會變好。”
“因為社會的溫情。”李牧攔下一輛計程車,和k坐在後邊。
“……哪裡有那麼多的溫情?”
“很多。”
“ff,有喜歡的明星?”
“好像沒有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不想浪費感情,和他們不熟。”
“……似乎如此。”
“你呢?”李牧問。
“有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想知道是誰?”k側頭。
“不想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那是你的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