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真是壞蛋。”
“去哪裡?”
“秘密。”
“你就像一個秘密。”李牧說。
“ff,會不會不耐煩?”
“現在還好。”
“那以後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哼,那就是有可能會不耐煩?”
“畢竟也是人類。”
“那你去找別人。”k一下捏住他的腰。
一會。
t回來。
“香檳真不錯,我去看看那邊的啤酒。”t說。
“你酒量似乎很好。”
“還行。”
“她比我厲害很多。”
“這瓶比利時的pink_kier很不錯。”t從保鮮櫃內拿出一個棕色的酒瓶,包裝上是一個粉色的大狗。
“啊,這個和上次的大象一樣都是粉色的,fff。”
“你說的粉象?”t瞪眼。
“嗯,怎麼?”k問。
“瘋子,你竟然給她喝那種酒?”
“不要怪他,是我自己要喝的,當時他蒙著眼睛。”
“那天沒發生什麼?”
“嗯,沒有。”k的脖頸微紅。
“那個酒的酒精度很高,一般是男人們用來騙女人用的。”
“我是那種人?”李牧翻白眼。
可惜眼睛被矇住,無法讓她們看到。
“是。”k和t異口同聲。
“可以摘下眼罩?”
黑暗有些不舒服。
“嗯,等我們戴上面具。”k笑。
“吃的好飽。”t說。
少頃。
“好了,摘下來吧。”
“瘋子,你平時都在幹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