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炸雞大人?”
“邊吃邊聊。”
時光在咀嚼中變得模糊不清。
李牧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,耳邊是她小口小口吃東西的聲音,他能想象出此刻的場景。
食指和大拇指夾住一塊炸雞,唇瓣周圍沾著些許油膩,眼睛一眨一眨,鼻子微皺,可愛的笑紋調皮地浮出。
“嗝,好飽。”
打嗝聲略顯可愛。
“小肚皮鼓起來了?”
“哼,怎麼會,最近在鍛煉,要練出十一字腹肌。”
“到時候可以摸?”
“當然不可以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喂,我們是什麼關系?”
“雲朵和天空的關系。”
“那是什麼?”
“看起來彼此接近,卻永遠無法相觸。”
“……胡說!”
“那我可以摸你?”
“……不可以。”
“所以就是雲朵和天空。”
“以前不是摸過?”
“問的不是現在?”李牧說。
“喂,我們的精神難道不接近?”
“油畫中,天空和雲朵是交疊的。”
“那精神是油畫,肉體是現實?”
“毫無疑問。”
“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?”
“什麼?”
“像精神病人一樣說話的本事。”
“可能是和精神病人經常聊天的緣故。”
“你才是精神病,不說了,好睏。”
“給你講故事?”
“嗯,fff,明天下午可以見面。”
“到時候記得抱我,抱的時候要緊一點。”
“知道了,到時候躺在你的胸口,ff,怎麼樣?”
“這麼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