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fffff,在幹嘛?”
“正在和你說話。”李牧說。
“飯呢?”
“吃了。”
“哼,不跟我說謝謝?”
“謝謝。”
“會等我?”
“看情況。”
“哼,那去找別的女人吧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我又不能讓你看到。”
“好像是這樣。”
“真的要去找?”
“也許。”
“喂,是不是故意氣我?”
“對。”李牧笑。
“……壞蛋!”
“一起去看電影?”
“……心還有些亂。”
“怎麼亂?”
“昨天的事情,你都記得?”
“一清二楚。”
“……因為我是酒精垃圾,啊啊!”
“沒關系。”
“有關系。”
“不介意你是酒精垃圾。”
“……你昨天好像很不老實!”
“……是嗎?”李牧心虛。
“不過算了,誰讓我先動的手。”
“那來不來?”
“再想想,你身上沒事?”
“有事。”李牧走進浴室,鏡子內的人面目全非。
他的下唇有一道血痂,脖子周圍滿是紫青色的牙印,脫掉衣服一轉身,背部全是血色的抓痕。
昨天,他和k“戰鬥”的過於激烈。
“啊?怎麼樣?”
“感覺和一條瘋泰迪,在鬥獸場裡戰鬥了三天三夜。”
“fff,這麼嚴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