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嗡。
“在幹嘛?”
“喝了一碗米酒,聊了蒼蠅的話題。”
“蒼蠅,fffff,那是什麼?”
“一種昆蟲。”
“……喂,到底在做什麼?”
“聊天和喝酒,其餘什麼都沒做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當然,給你看照片。”李牧照相,傳送。
“……下雨天果然是米酒和蔥餅。”
“想吃?”
“嗯,壞獅子!”
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那快點。”
全昭妍不愧是酒鯨魚,兩個空米酒瓶出現在桌上,她面色依舊如常。
她一隻胳膊支在桌上,托腮盯著李牧,臉頰上隱隱泛著淡淡的紅暈,卻不是因為酒的緣故。
“要喝到什麼時候?”李牧問。
“還有五瓶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……要不要幹一次。”她雙手托腮,眯起眼睛。
“什麼?”
“忽然想試試那個。”
“和誰?”
“你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沒有理由。”
“現在還想?”
“嗯。”
“閉上眼睛。”
“幹什麼。”
“慢慢想。”李牧起身。
“真不想?”
“嗯。”
“想的時候告訴我,還沒和其他人做過。”
“……”李牧走到吧臺結賬。
全昭妍盯著李牧的背影露出微笑,大口喝著米酒。
嗡嗡。
“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