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會經常有。”李牧說。
“哼,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和你一起?”
“除了我,還有誰會和你這樣的瘋子在一起?”
“很多很多,fffff,我要使用秘密武器了,等我一會。”
“好。”
嘟嘟。
夜深。
李牧遙望星空,星星們連線成了一個泰迪的形狀。
嗡嗡。
“使用完了?”李牧接電話。
“ffff,嗯,我困了。”
“還要我給你講故事嗎?今天是最後一天?”
“要,最後一天。ffff”
“原來是最後一天……”
“不是也說不定,因為不能給我講故事,所以遺憾嗎?ffff”
“怎麼會?我是怕你再受到騷擾,作為你的朋友,表現出了正常的擔憂情緒。”
“才不信,是不是喜歡上我了?”
“除非我是精神病。”
“你就是啊。”
“你才是,我可不會隨便喜歡上陌生的女人。”
“哼,我也不會隨便喜歡上陌生的男人。”
“那太好了,我最討厭別人隨便喜歡我。”
“你就是個瘋子!什麼都不懂!”
“懂的比你多,還有你也是瘋子。”
“不說了,還是給我講故事吧,反正你也不喜歡我。”
“好吧,我給你講故事。”李牧懊惱地走到桌邊。
他本來不想這麼說的,可惜話從心裡出來,一到嘴邊就變了,就像裝上了奇特的裝置。
“講啊,不過今天沒有晚安之吻。”
“無所謂,我只是喜歡講故事而已。”李牧犟嘴。
“你!”
“就是我,還能是誰?”
“……你就是個壞蛋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不晚安,做噩夢吧。”
“好的,不晚安。”李牧很欠揍地說,接著讀起了《小王子》。
“不晚安!只有瘋子才會喜歡你。”
李牧繼續讀,只覺自己的嘴肯定出了問題。
電話一端傳來哼哼之聲,似乎是在生氣,不過哄人這種事情他一向不擅長,而且身體總和他心中意願做出相反的行動。
低沉的聲音繼續流淌,k的呼吸聲也漸漸變緩,隨即有種沉穩的感覺。
“睡了嗎?對不起,我這個人滿嘴都是毒刺,晚安。”李牧嘆氣,受過傷的人總是習慣性地防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