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喝了壯陽酒一樣,直接沖進屋子,隨後坐到了江萊旁邊,說:“老婆大人,還沒睡呢?”
“誰讓你進來的,葉凡,你膽子真的大了啊,都敢明目張膽進我的閨房了?”江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,但是並沒有站起身來趕我走。
我一瞧,今夜有戲啊。
“嘿嘿!”我尷尬的笑了笑,說:“我葉凡也不可能慫一輩子啊,再說我這才來是討回公道的。”
“哼!”江萊冷哼了一聲,疑惑的問道:“什麼公道?”
我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,笑道:“江大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,在醫院裡的那一巴掌我可沒忘哦?”
江萊一聽,頓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,因為事後我已經將江玉燕和我的那次激情影片主角換成了納蘭玉樹,最後真真假假居然真的給糊弄過去了。
而且最關鍵的是我這次用事實說話,還把楚瑤瑤從納蘭玉樹那個人渣那裡解救了出來,可謂是大功一件。
江萊一聽,果然臉上有些尷尬,吱吱嗚嗚的說:“那是……那是因為……我看了假影片,受了挑撥……”
我可不管那麼多,直接慢慢的朝著江萊靠了過去,順勢將她的小蠻腰給摟住了:“老婆大人,我其實已經原諒你了,這樣,天色已晚,我們也安歇吧。”
“鬆手,回你的狗窩去睡吧,休想打我的主意。”江萊用肘部撞了自己一下,痛得我吡了吡牙。
“啊,江萊,你戳到我的傷口了……”我一陣吃痛,癱倒在地上,就不起來了。
對付女人,有時候就不能用太正經的方法,偶爾耍耍無賴,也是很奏效的。
“裝,給我裝是吧?”江萊一臉鄙視的說道:“敢在我江萊面前碰瓷,你是第一個!”
“誰碰瓷了,我這裡真的有舊傷……”我的表情很嚴肅。
說完,我直接將上衣撩了起來,江萊用胳膊肘碰到的地方確實有一處淺淺的傷疤,而且我身上也有其他的幾處傷疤,雖然不大,但是肉眼還是能夠看見。
江萊盯著我看了幾秒鐘,最終沒有再說話,而是伸出自己睡裙下的玉腿。
我的眼睛一下子直了,她那雙被高跟涼拖鞋和薄絲襪“保護”著的美腳、美腿,顯得那麼漂亮、那麼誘人,接近於透明的淺黑色的水晶絲光長襪包裹著完美無瑕的雙腿,是我有生以來看過最美的腿。
這樣的場景話說是一年前蕭媚來查房的場景,現在看來幾乎歷歷如昨。
“葉凡,你身上哪裡的這些傷疤啊?”
江萊說著,同時兩條小腿一交叉,腳踝一轉,又從涼拖鞋裡脫出全部腳丫子來,我一直認為這種高跟涼拖鞋的設計師簡直是個曖昧大師,這種設計直接將女性的美足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,誘惑到了極點,而且拖起來很方便。
江萊可能看出了我猥瑣的小眼神,正要收回想要觸碰我傷疤的黑絲美足,我心血潮來,立馬說道:
“哎,一年前我是沒有傷疤的,這不,這一條是當初王洪濤傷的,這一條是白展博的保鏢打的,這一道是納蘭玉樹的保鏢弄的,這一條是江玉郎……”
我一條條的指認,如數家珍,而且我說的確實都是實話,這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對手,同時也是江萊痛恨的物件。
嗡。
江萊本來以為我是來邀功或者拿那一巴掌當條件來跟她圓房的,但是卻沒有料到我突然打起了感情牌。
最關鍵的是,我所說的話都是真的,我受到傷也是真的,每一道傷疤都記載著我對江萊還有身邊女人的保護。
有一種愛,要用傷疤來承載。
咔嚓,這時候屋外的潔白的閃電像傷口一樣劃破漆黑的夜空,但一瞬間又會變的完整。
江萊嚇了一跳,黑絲美腳一顫抖,頓時點在我的胸口上。
生命中又太多是一種輪回。花開花落,春去秋來,漫長的黑夜過後一定是黎明,雨後也會有絢麗的彩虹。黑暗過後就會有光明,破碎之後就會完整,那麼留在一個人身上的傷疤需要多久才能癒合,一年,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。
但是,留在肉身上的傷疤可能會消失,但是留在心裡的愛呢?
不知不覺,江萊感覺心靈的某處冰山居然融化了一角……
不過,我現在目光都在江萊那秀色可餐的黑絲美腿和美足上,並沒有揣測江萊的心思,我現在就像一頭潑皮無賴,躺在趕緊的地毯上,貪婪的看著江萊的小腳和玉腿,能看一秒是一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