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奴婢真是為您氣不過那,那太後擺明就是向著文妃。”宛茹憤憤道。
“好了,還不閉嘴。眼下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。”
“諾,奴婢知道了。”
這一晚,容貴妃是睡的好不安穩,整個腦袋都在想著怎麼樣才能榮登後位,又在想誰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。
這幾日,鄭太後都一直宣魯琴音—墨才人至慈寧宮聊天,看的出鄭太後十分喜歡這個墨才人。
“來啦。”鄭太後一邊插著花一邊說道。
“太後,臣妾自己做了您喜歡喝的銀耳蓮子羹,特地帶給您補一補的,聽下人們說,您最近心神不寧。”說完墨才人便將手中的羹盒遞給了丫鬟。
“還是你體貼啊,可不是嗎?這幾日這後宮之事煩的哀家是不可開交,可想而知。皇上有多苦惱,既要勞煩朝廷上的事情,還要煩這後宮的瑣事,哀家是想替他分擔一些,這些本該是皇後該煩的事,是時候該立後了。”鄭太後嘆了一口氣說道。
“太後這麼為陛下著想,陛下有這麼個母後真是一大幸事啊。”
“你這張嘴啊,真是甜吶哄的哀家是開心極了”鄭太後被墨才人說的咯咯的笑。
“唉,這幾日哀家都在想,這容貴妃出身低微,實在不適合做一國之母,這樣我國不就成為他國的笑柄了,不行,不行。這文妃納,雖出身可以,但從靈彥這件事上,也不難看出她的小肚雞腸,做為以後的一國之母,沒有度量是萬萬不行的。音兒啊,你說,這後宮嬪妃們哪個合適?”鄭太後望向墨才人,眼中滿滿都是喜愛。
“太後實在太抬舉琴音了,琴音只是一個小小的才人,哪能隨意去評論此事,臣妾覺得皇上乃明君,太後您也十分英明,這皇後之位,只要是經過您們的篩選,必然是最合適的,臣妾謹遵太後與陛下的任何決定,一定會好好伺候陛下,服侍太後,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。”墨才人誠懇的說道。
看著這個溫柔體貼、善解人意又識大體的女子,鄭太後是喜愛極了,重要的是她還是太師的女兒,這簡直就是給她錦上添花了,一個想法在鄭太後的心中萌芽。
次日,鄭太後來到養心殿。
“皇上啊,哀家有事與你商量。”鄭太後牽著楊舜聶的手走到了椅子上。、
“母後,您有何事,不妨直說。”楊舜聶畢恭畢敬的回答著,對著自己的母後,楊舜聶還是十分敬畏的。
“皇兒啊,現在文妃與這容貴妃相繼都在爭寵,這後宮一直無主也是不行的啊。”
“母後,此事您不必煩心,兒臣早有打算。”楊舜聶說道。
“母後可否問下你有何打算。”
“母後,您覺得玉兒怎麼樣?”楊舜聶認真的說。
“這簡直胡鬧,這沈玉箏才入宮多久,這立後之事怎能輪到她。”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寵愛沈玉箏,鄭太後氣急了。
“母後,您為何如此大的反應,玉箏溫柔善良,在宮中從不惹事生非,兒臣不覺得有何不妥啊,莫不是母後有什麼偏見吧。”楊舜聶的語氣明顯有些變化,這讓鄭太後更加氣憤了,鄭太後定不會將此事怪到自己的兒子身上,她現在的內心對沈玉箏是有著極大的不滿。
“不行,哀家不同意。”鄭太後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“既然母後不同意,那今日之事又何必與兒臣討論,兒臣一會還有要事要商談,就不能陪母後閑聊了。”
這下可氣壞了鄭太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