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知為何,每當他說起公主殿下時。腦海裡都會自動浮現出水奴的形容來。
安疾醫在宮裡時,因著陛下疼愛東陽公主,為了公主安全,甚至讓他只需負責東陽公主一人的飲食安全。是以關於公主的一切,他幾乎事事都記在心上。其中就包括殷昕說的這一塊玉佩,當時公主從新安回宮之後,身上不見了這塊玉佩,他還當是被她遺落在新安王府了。
因此直到此時,安疾醫對殷昕說的話已經信了大半。他在殷家待了這些時日。雖然不喜後院之間的一些做派,對這位嫡出的郎君,印象倒也是不錯的,又見他相貌堂堂,暗歎確實可惜了這一段姻緣。
見殷昕殷切的看著自己,安疾醫心裡一軟,便隨意說了些公主當年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往事。
殷昕靜靜的聽著,卻忽然有些不滿足,他總覺得,安疾醫口中的那個東陽公主殿下,是不該只存在於別人的隻言片語裡的,她應該驕傲而又耀眼的活在世上,就好像,水奴那樣的。
心裡忽然狠狠的跳動了一下,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浮現在他的腦海裡,儘管這個想法實在太過大膽,可一旦浮現,殷昕便再也按捺不住的想要問個清楚明白。
“安翁。”殷昕道,“不知近日可有在小鎮上出沒的外鄉人?”
安疾醫道:“老朽之前便打算告知三郎君一聲,今日確有發現幾個行跡詭異的外鄉人,且似乎還在尋找什麼的樣子,只是對方行跡過於嚴謹,不等老朽派出的人做個試探,便隱匿蹤跡了。”
“有勞安翁,若真是他們,想來還會尋來,還請安翁幫忙小子留個信物。”殷昕說著,忽然又嘆了口氣。
“怎麼?”安疾醫道,“這難道不是好事一件嗎?”
“安翁有所不知。”殷昕嘆氣,“事實上此番小子離開,確是為家裡事務所煩,逼不得已離家出門。”
說著不等安疾醫回答,又道:“今日與安翁說了這許多,小子便也索性不吐不快了。”
“三郎君請說便是。”安疾醫道,“老朽雖出不了力,但聽一聽總是可以的。”
許是因為他說曾經和公主有過一段姻緣的緣故,安疾醫不自覺便有把他當成子輩的想法。
殷昕有些慘然的道:“自從公主殿下、殿下失蹤以來,小子不知是不是思念過度的緣故,總、總覺得五阿弟的那個叫做水奴的婢女和公主殿下極為神似。”
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,安疾醫心裡一驚,忙道:“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,許是三郎君心魔罷!”
“是啊!”殷昕嘆道,“小子也是做此想,只是雖然如此,到底還是有些情不自禁。家母知曉此事之後極為生氣,便做主與建康馬家結為秦晉之好。然而拙荊知曉之後,也不能容忍,就在幾天前,在小子不知道的時候,拙荊對水奴娘子用了些手段。”
“什麼?”他話音才落,安疾醫忽然直起身來,滿面的擔憂,“那水奴娘子現在如何?”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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