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?”該問的始終要問清楚,看女婿的樣子,也不像是那種喜歡拐彎抹角的人。
丁煌爍微微一怔,黑眸瞬間有些放大的直視著對方,“沒有!”他幾乎是在震驚和疑惑中同時反應過來並果斷的回答的。
“那以前呢?”對上他毫無躲閃的眼光,柴爸心中已經有了答案。本來對方的目的就不單純,故意給他們看那照片,就是想讓他們誤會。很明顯,別人有搞破壞的嫌疑。
“沒有!”同樣是斬釘截鐵的回答。
柴爸沒有移開眼神,摸著下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,似乎想要從他身上找出一絲一毫的端倪。可是沒有。女婿的神色沒有一點慌亂,就算對上他嚴厲的雙眼,也沒躲閃片刻。
難道真的有誤會?可那照片又該怎麼解釋?如果只是他一個人見過,那可以用老眼昏花來解釋,但老伴也在場。沒理由兩人都看花了眼吧?何況現在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和老伴是多麼的震驚和憤怒。
“爸,是不是有人跟你和媽說了什麼?”丁煌爍見岳父不再言語,那嚴肅的神色帶著探究的目光,似乎在糾結著什麼。他現在可以篤定,面前的岳父有事瞞著他,否則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問他那樣的問題。如果只是單純的懷疑他對舒舒的不忠,他還能理解,但問過去有沒有女人,未免太奇怪了。別說沒有,就算有,那也是過去的,怎麼也不該特意找他來問吧?
柴爸垂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也知道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找女婿談話是有些沖動了。既然自己都已經問出口了,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。對於精明的女婿,有什麼最好還是擺在明面上來說。
想通後,柴爸指了指一旁的沙發,示意他坐下,這才鄭重其事的說起來。
“想軟禁我們老兩口的人我們並不知道是誰,但肯定跟你們家有關系。對方開門見山的要舒舒離開你,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之前我們在美國遊玩的那段時間,就有人打電話來恐嚇,說如果舒舒不離開你,就要給我們好看。這一次對方不僅把我們請了去,還給我們看了一張你跟其他女人的親密照。那女的我們自然不認識,但那沒穿衣服的男人,我們老兩口看的很清楚,就是你。”說完,他面帶疑惑的看著女婿,一副我想聽你解釋的審視模樣。
“女人?照片?”丁煌爍蹙著濃眉,以同樣疑惑的眼光看著對面的老人,嘴裡低喃的重複著岳父說的話。
岳父特意鄭重的叫他來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,又說一番莫名其妙的話,他不可能認為這是老人家故意對他刁難。他深信這二老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,對他們的話,他只會深信不疑。
誰沒事弄這種話題來挑撥自己女兒跟女婿關系的?別的人他不敢保證,但這二老絕對不會。
可女人和照片,而且還是自己沒穿衣服的照片,這是哪門子的事情?別說沒穿衣服,就算他衣裳完整也不會讓女人靠近半分。
丁煌爍深邃的黑眸懵惑的閃爍著,緊抿著薄唇始終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。他終於明白岳父為什麼要對他用那種表情了,敢情是受到別人的挑唆,看了一張不該看的照片,所以開始懷疑他對舒舒的態度和感情?
到底是怎麼回事?
他可以指天發誓,自己絕對沒有半點對不起舒舒,可是這種事不能只靠嘴巴說的。弄不好還會被認為是花言巧語、故意為自己狡辯。
閃爍的黑眸在餘光瞟向書桌臺上的電腦時,丁煌爍突然一拍腦門,頓時瞭然於心。隨即他起身,默默的走向電腦,快速的開機。
等電腦啟動後,他指著電腦目光平靜而又肅然的看向岳父的方向,“爸,我不知道你們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。但我自認為問心無愧,沒有半點對不起舒舒,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。有些事我也不想過多的解釋,因為我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。你說的照片是什麼樣子我沒見過,但是爸,我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