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兒子,竟然字字句句的維護著那不知禮節的野丫頭。
在美國的時候,見了面,雖然他的態度冷淡如冰,但也從未出言頂撞過自己,如今為了一個半路殺出的野丫頭,竟然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中。
可氣,實在是太可氣了!
柴舒聽到自家男人的一番話,差點沒感動得去抱著他哭,心兒怦怦的直跳不停,彷彿隨時都有跳出來的趨勢。
她知道他在乎她,在乎得一天24小時巴不得都抱在懷裡,這些在乎她都感覺得到,但是在這種情況下,他竟然擲地有聲的說出那番維護她的話,字裡行間沒有給對方留一絲情面。可見他有多稀罕自己。
能不感動嗎?這可是比千萬句甜言蜜語要來的真實、來的甜蜜。
只是在聽到某人對自家男人嚴厲無恥的質疑後,她將心裡的感動和激動壓了下去,冷笑的看著對方臉上鬆弛的肉一抖一抖在眼前晃。
“這位叔叔,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”為老不尊“,你到這裡來口口聲聲說是看望我家老公,但卻拐著彎說我們把你女兒弄丟了,跑來跟我老公要人。我不過就越俎代庖的幫我老公答了一句話,你就肝火旺盛的好像要吃人。我家老公沒得罪你吧?你這樣一幅不受人愛戴的摸樣,誰敢把你當長輩?”
董段雲雙手緊握,滿眼的戾氣都快裝不下來,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朝前跨了一大步。
“你!”
“嗚嗚嗚……老公,有人要打我……我好害怕……”柴舒在他暴怒的起身時,敏捷的朝後面男人身上撲去,小腦袋不停的在男人身上拱啊拱,好像害怕得恨不得鑽到對方身體裡躲起來一樣。
“乖,不會的,董叔是個明事理的人。他哪裡會跟一個晚輩置氣?你多半是眼花了。走,老公抱你去休息室休息。”
丁煌爍輕柔的拍著她嬌小的背,柔聲的哄著。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懷裡的人受了多大委屈呢。
一邊用手安撫著她,丁煌爍冷眼的抬起頭,佯裝歉意的說道:
“董叔,你也看到了,她就這麼一個孩子脾氣,你大人大量,應該不會跟個小丫頭置氣吧?我家舒舒要有得罪的地方,還請董叔多包涵。麗欣的事,我會幫您留意的,如果有她的訊息,我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你。沒什麼事,我們就先失陪了。”
說完橫抱起懷中竊竊偷笑的女人,起身毫不猶豫的朝後面的休息室裡而去。轉身之際,他那一雙黑亮的眸子立馬露出笑意,嘴角咧開的弧度都快勾到耳根子去了。
看著懷裡還不敢露頭的女人,心裡說不出來的激動。
這哪裡是自己求來的老婆,根本就是求來的寶貝……
柴舒被他抱進屋,立馬將縮著的腦袋伸了出來,故作緊張的朝男人身後望去,還一副大受驚嚇的摸樣不停的拍著自己的小心肝。
“煌爍,你說他會不會沖進來把我掐死啊?”
“叫我什麼?”丁煌爍聽她又開始叫起了自己的名字,嘴角的笑又收斂回去。
“哎呀,剛才那不是為了演戲嘛,你也太沒默契了,怎麼能半路打斷我呢?”
聞言,男人瞬間一臉黑氣,將女兒丟在休息室的床上,欺身壓了下去。當然,不是用力的丟,差不多挨著床單才放手的。
“演戲?誰要跟你演戲!”這該死的丫頭,他還滿心激動的在心裡稱贊她做的好,結果過河就拆橋,直接讓他掉進冰水裡。
難不成他們有名有實的夫妻是作假的?
“呃……我是說演戲……”柴舒揉了揉自己的腦袋,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。貌似之前的一幕也跟演戲扯不上關系,他本來就是她老公,兩人結婚證也領了,雖然她還沒親眼看見過紅本本長什麼樣,但老爸老媽也已經承認了。而且那兩老的對“送女兒”的事,心虛得也不知道跑哪去了?
再說這關系,天天晚上抱著睡覺不說,那種臉紅心跳的事他們也做了好多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