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嘴角抽動得越厲害,到最後實在憋不住了,漲紅著俊臉“哈哈”的大笑起來。
這兄弟現在搞不好在那花痴女心目中已經成了暴露狂了。怎麼會有這麼死腦筋的人?他現在還真慶幸自己當初被某個女人誤會的時候是裝病,要是當時被質疑男性有問題就像陳子墨今天的做法一樣的話,依照那丫頭的脾氣,搞不好會拿東西將他打得連老媽都認不出來。
幸好啊幸好。
陳子墨自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在暗自的慶幸什麼,看著對方那明晃晃的一口白牙,本該因為他的嘲笑而生氣的,結果卻一愣一愣的看呆了去。
認識怎麼多年,他還是第一次見好友露齒而笑,生氣算什麼,能見到好友坦然無忌的笑容,簡直比什麼都強。
這男人不是一般的帥,真是便宜了舒舒那丫頭了,簡直就是一撮嫩草長在了牛糞上。
自然,這牛糞指的就是他那喜歡亂攪事情的表妹。
似乎是察覺到陳子墨異樣的眼光,丁煌爍瞬間閉上嘴,別過頭尷尬的咳了咳,“你先在這裡坐會兒,我去幫你看看。”笑話了別人一場,他不幫點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。
說完,轉身開門走了出去,只是那寬厚的肩膀隨著走路的動作可疑的不停顫抖著,不顯眼,但卻怪異。
茶室裡
柴舒在聽完楊樂樂一邊哭泣,一邊描述事情的經過後,極力的安撫著情緒激動的楊樂樂,不停的拍著她背幫她順氣,又端茶又遞水果的伺候著。
“樂樂,別哭了啊,他不是那樣的人,平常他都是很正兒八經的,今天也許是他出門被門夾了,腦袋不正常才做這些無恥下流的事情的,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,別跟他一般見識好嗎?就當他是個腦子不正常的。”
唉,事情怎麼會被表哥搞成這樣,不就是說他有病嘛,有必要激動的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在女孩子面前脫褲子的嗎?人家煌爍當初被誤會的時候也沒半點他那種耍流氓的德性啊。
可話說回來,再怎麼罵,畢竟是自己的表哥,萬一樂樂這丫頭一個想不開,要去告他強bao,那到時事情不是越弄越嚴重嗎?
毀了表哥不說,她也沒法向小姨交代,畢竟小姨還盼望著他能給陳家傳宗接代呢。
“樂樂,別哭了啊,回頭我幫你好好教訓他,非要把他湊成熊貓眼,讓他連眼鏡都不敢戴!”見人還在抽泣,柴舒狠狠的咬了咬牙,從榻榻米上突然站了起來,“走,樂樂,我們報警去!讓警察把她抓了,給他全身打點槍子兒!”
說完,還義憤填膺的去拉人,好像還真要去報警的摸樣。
“嗚嗚嗚……算了……他也不是有意的……可能是我傷了他的自尊心吧……”按照那個男人的做法,他應該是心虛才會氣急敗壞的在她面前脫褲子吧,反正自己也沒吃什麼虧,就當一次教訓,下次她鐵定不會隨便的去打擊別人的自尊心了。也當給舒舒一個面子,畢竟繞來繞去,都是熟人,以後不再見那個齷齪的男人就是。
柴舒聽她斷斷續續的說完,眼裡閃過竊喜,但還是佯裝著打抱不平的樣子,插著小腰,“樂樂,你放心,這種人咱們以後都裝作不認識,要是再看到,就見一次湊一次!”
楊樂樂哽咽的點點頭,似乎也因為好友站在自己這一方而放開了許多,雖沒有破涕而笑,但情緒已經緩和了下來。
“舒舒,我想回去了。”
“那好,我讓最帥的司機送你回去。”見好友愣了一下,趕緊接著道,“放心,別墅裡的人都很聽話,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。”說完心中不禁的感慨道,看來表哥對她造成的影響不小啊!
“嗯。”楊樂樂頂著一雙紅紅的“金魚眼”主動的拉著柴舒朝外走去。
送走了楊樂樂,柴舒這才想起要去找某個人問罪,非要罵罵對方腦子是怎麼長的!只是不知道那個“罪人”被帶到哪裡去了,剛準備要去一間房一間房的搜查時,卻被人從後面攔腰抱住。
“表哥呢?”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摸樣,不過回頭也知道是誰。
“走了。”現在還是不要讓她見子墨為好,誰知道這脾氣說來就來的丫頭會把子墨怎麼樣。
將她抱起來,丁煌爍也沒有解釋,直接將人送回了臥室裡,掀開被子把她放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