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舒頓時無言以對的僵住,等回過神來,惱羞的在他身上捶個不停。
“壞死了,你個大壞蛋!你丫的就不能想點正常的!”
某個女人也只是一時被恐嚇住,當後來有一天真的無法下床的時候,她才後悔莫及,那時才明白,眼前的這個男人基本上是說到做到。
丁煌爍忍住沒去安撫她的情緒,對他來說這種事和自己的福利有關,歸於原則一類,是不可能改變的,由著她在自己身上鬧騰,冷著臉,抿著唇,一言不發的將人抱進茶室,看也不看室內裡的另外兩人,直接朝小窗下的榻榻米走去,將懷裡的人放在上面,兩人剛落座,某個戴眼鏡的男人就急匆匆的撲了過來。
“舒舒,你說,女朋友的事是不是你弄出來的?”陳子墨上前就抓住柴舒的手,配上金邊的眼鏡的儒雅面容上第一次顯露出毛躁之色。
當時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女孩,還一副自然熟的樣子,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他的名字,稍微動點腦子就知道,是這個想盡辦法約他去電影院的人幹出來的事。他本想一走了之,哪知那女孩卻突然出了狀況,硬是貼著他不鬆手,他當時以為對方真的身體不舒服,好意的關心她,要送她去醫院,可到最後女孩直接告訴他,她沒病,然後用一種蔑視的眼光看了他一眼,昂首挺胸的走了。
這都沒什麼,可是接下來的幾天,老媽卻一天十幾個電話打來讓他帶女朋友回去,他被逼無奈,幹脆就讓診所裡的一個小護士假扮成女朋友回家見父母,卻被老媽一頓臭罵,硬說他在外面做了見不得人的事,連真的女朋友都不敢帶回去。
當場拆穿了他的把戲不說,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揚言,不把真的女朋友帶回去,就要和他斷絕母子關系。
他沒辦法,只好來找讓自己陷入絕境的“罪魁禍首”。
“是又怎麼樣。”柴舒揚著頭,大方的承認。一副你敢把我吃了的摸樣。
反正人都找上門來問罪了,她也沒必要掩飾。況且樂樂那丫頭也不喜歡他這種型別,她就更沒什麼好顧忌的了。
“你——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!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我的!”陳子墨臉上帶著怨憤,抓住她的手腕不由的使上了幾分力道。
丁煌爍劍眉一擰,伸出手掌將那雙“不規矩”的手扯開,把自己女人的人握到了自己手心裡,沉著臉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“煌爍,你最好管管她,你不知道,她好過分!她……”陳子墨見有人明顯的護短,心口一急,怨憤的指著某個女人竟然說不出話來。
丁煌爍朝靜待在一旁的傭人使了使眼色,等對方走後,才疑惑的轉頭看像身旁的女人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他家女人到底做了什麼,讓一向穩重的陳子墨都氣急敗壞了?
“也沒什麼啦,不就是好心給他介紹個女朋友嘛,他就氣成這樣。”柴舒毫無半點愧疚之色的說道。隨即將腦袋埋進了某人胸前,委屈的帶著哭腔說道,“煌爍,他……他兇我……”
“煌爍,你別聽她瞎說。你這丫頭,給我好好說清楚,為什麼要這樣做?!”一邊斥問,他還一邊挽起了西裝袖子,就算是厚厚的鏡片也遮掩不住他噴火的雙眼,哪裡還有半點木訥樣,根本十足的像個要找人拼命的痞青年。
看在某個護短的男人眼中,自然是感覺到自己的女人受的委屈更多。他的女人,就算是親爹親媽,也不能在他面前傷害她。
“子墨,你先到一邊坐下。”丁煌爍蹙著眉頭將人支開,然後把胸前委屈的小身板抱到自己腿上,緊緊的圈在懷裡,耐心的輕哄起來,“有什麼誤會,你就跟子墨說個清楚,不要讓他誤會才是。”他也是第一次見陳子墨這幅沉鬱生氣的樣子,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惹他,好好的一隻“兔子”都快撲上來咬人了。
陳子墨聞言,差點因他的偏心而吐血。這……這是不是典型的見色忘友?
“什麼誤會,根本就是她故意整我的!舒舒,你就說,你到底為什麼要做樣做?”有人護短,他現在只能稍稍的壓下一點火氣,但依舊是一副你要給我一個交代的摸樣。整齊的領帶被他煩躁的拉扯開,
柴舒見所有人矛頭都指向了她,索性也不做縮頭烏龜了,挺直了背脊,抬起頭冷哼的望了一眼身前的男人,又忿忿的看向坐在一旁大口吐氣的陳子墨,不無好氣的道:
“怎麼,只準你們和起來耍我,就不準我耍你們了?表哥,當初是誰跟我說煌爍有病的,還十分的肯定,並且還告訴我,說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