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翻身下床一氣呵成,連身上一絲不掛都沒注意到就朝衛生間沖去,那速度活像後面有吃人的妖怪追上來了一樣。
麻利的在馬桶上解決完生理問題,後知後覺的人才一臉窘態的環胸抱著自己,坐在馬桶上也不是,站起身來也不是。
她要不要這麼悲催啊?天啦,她到底是怎麼進來的?難不成就這樣光溜溜的出去?那不是擺明瞭送上床給人吃嘛!
在她絞盡腦汁拼命想怎麼辦的時候,衛生間的門被推了開來,柴舒本能的抬眼望去。“啊!混蛋,你……你暴露狂啊!”
要不是馬桶的水道小,她現在恨不得立馬鑽進馬桶裡去,管它惡心不惡心,先逃了再說。如今是捂上面也不是,遮下面也不是,跟個白斬雞似的,任由某個男人觀賞。
這麼直接的坦誠相見,她當真是不想活了……嗚嗚嗚,為什麼她會忘記關門?
“你剛才叫我繼續,我等了你半天都不見人回來,你說我怎麼繼續?”丁煌爍語氣略帶無辜的說道,眉眼裡的邪惡之色展露無遺,卻又關心的走上前將某個面紅耳赤的女人拉了起來,鎖在他精壯的懷中。“也不怕冷著自己,感冒了怎麼辦?”說完彎腰將人打橫抱起來,抱出衛生間,回到了軟和的床面上。
“睡覺睡覺……”一挨著鋪面,柴舒趕緊的從他懷裡鑽了出來,拿被子將自己捂住。好吧,是她犯花痴影響到他睡覺了,那她乖點不惹他了,他總該繼續睡他的了吧。
“老婆,是你剛才叫我繼續的,你怎麼能自己睡覺,不管我?”扯開她捂住頭的被角,丁煌爍滿懷期望的對上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,還故意的挑了挑眉,試圖讓她記起剛才自己說的話。
“那你還不睡覺?”柴舒又羞又惱的剜了他一眼,恨不得自己身懷絕技,一掌將面前的妖孽臉劈暈。
太可惡了,明明激情燃燒完才沒多久,幹嘛又用這幅勾死人不償命的摸樣對著她?
“老婆,我們繼續完之後再睡……”俯下身,他故意貼著她敏感的耳朵,妖魅極致的伸出舌尖輕刷著她小巧的耳垂,惹的柴舒掩蓋在被子下的身子頓時一陣顫慄。
好半響,她顫慄的將他腦袋推開,面紅耳赤的躲避著說道:“我是讓你繼續睡覺,不是讓你繼續——”
大爺的,真是難為死人了。這男人一點都不好伺候!非要這麼無恥無賴嗎?
丁煌爍見她又要縮排被子,抓住她兩只嫩白的蔥手固定到她頭頂,臉上邪魅的笑容那叫一個欠扁,一副你跑不掉的得意摸樣,“老婆,剛才你說累,我才放過你的,看到你這麼精神,我們別浪費時間好不好?”
他說的絕對是實話,只不過兩次而已,這丫頭就一直叫嚷著受不了,他一心軟,還真就聽話的放過了她,眼下看她臉上的粉嫩嬌態,就像羽毛輕輕刷過他心間,不做點什麼,好像都有點對不起彼此。
“你無賴——唔——”嬌罵被他快速的吞入口中,趁她開口,大舌長驅直入的佔領她的檀口,霸道的翻卷著她香滑的小丁香,空出的一手將那礙事的被子隨手一拉,甩到了一邊,健碩的身體很快的覆上去,將那軟滑凹凸的小身板壓在自己身下,帶火的手掌快速的在她身上肆意點火。
熟悉的感覺傳來,柴舒從頭到尾被他控制和挑逗著,根本毫無招架之力,意識隨著他的動作漸漸的迷情渙散,難耐的嬌吟聲從彼此相交的唇瓣中溢了出來,血液中就像被他撒滿了蠱毒般,酥麻又火熱……
也很長,不知什麼時候,室內裡的女人在男人的輕哄聲中沉沉睡去,意識消失前一秒,某個女人心裡暗暗的告訴自己,以後睡覺前,一定不能讓自己膀胱裡存留半滴液體……
——無恥的分割線——
“小事從不在乎,大事從不糊塗,我是一隻聰明的快樂的小豬……”
擾人的手機鈴聲又一次打破臥房裡兩人的寧靜,這次是柴舒率先睜開眼,聽到熟悉的手機鈴聲,她在男人伸手前抓過床頭的手機。
“樂樂,什麼事啊?”一晚上因為男人作惡的緣故,她睡的斷斷續續的,低質量的睡眠讓她慵懶無力的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。柴某人:廢話,一晚上又哭又叫的,連水都沒喝一口,嗓子能正常才奇怪!某無良的作者撇撇嘴:不是有某人的口水嗎?)
“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丫的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