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尖叫聲再次在浴室裡回蕩。
“嗚嗚嗚……好痛!”
不是摔跤摔的,而是她身體裡,因為她的投懷送抱而多了一樣炙熱的東西。
嗚嗚嗚……她寧願自己被摔死算了,也不要這樣把他給上了啊!豆腐在哪裡,面條在哪裡?她想撞豆腐,她想上吊……
沒有絲毫的準備就讓彼此猛然的接觸,雖然不像第一次那樣撕心裂肺的痛,但毫無準備的她實在無法一下接受他的全部啊……
整齊的小牙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,咬著緊繃的肌理不停的悶哼著,除此之外,她真的找不到此刻能發洩自己鬱悶又窘迫又難受的方法,脹痛讓她根本沒有力氣再做一絲一毫的掙紮。
丁煌爍差點沒笑出聲來,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是怎麼樣的一種爽逸,從她撲過來的時候他緊固在她腰上的大手就沒放過。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他差點爆發,低喘了一聲,咬了咬銀牙,難耐的忍住。肩膀上的刺痛感讓他感受到她的難受,想放開她,可又捨不得,試圖想挪挪身體,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,稍微移動,都會聽見一深一淺的兩聲悶哼。他只能抑制住體內的沖動,努力的讓自己放鬆下來,不想讓她的小牙被磕的難受。
好一會兒,他才松開摟著她的手將她小臉捧住,見她紅透了臉死死的閉上眼睛,心裡既心疼又憐愛,薄唇忍不住的將她委屈的小嘴含著,輕輕的抵開她泛著痠痛的牙尖,纏綿的挑逗著她……
“好些了嗎?”
聽他曖昧的問出口,柴舒嗚嚥著舉著小拳頭就不停的在他胸前敲打起來。彷彿這樣才能減輕她的難堪和尷尬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不想活了,這可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尷尬最囧的事情了。
見她終於有了反應,丁煌爍低喘著氣悶笑出聲,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發洩,重新抱著她纖細滑膩的腰肢不放,溫熱的薄唇四處煽火,不留一絲餘地……
浴缸裡的水溫似乎並沒有因為兩人的磨蹭而降了溫度,反而熱氣越來越高漲,水溫也隨著兩人臉紅心跳的動作越升越高……跌浪的水聲參雜著男人愉悅的低喘聲和女人被動的嬌吟聲,在浴室裡譜寫出一首首動人的旋律……
····
寬大華麗的水床上,看著懷裡睡的安穩可人的臉頰,丁煌爍饜足的收緊環在某人纖腰上的手臂,正準備陪著心愛的人一起酣睡,卻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打擾。
溢滿濃情的眸子瞬間冷冽的半眯著,對這騷擾的聲音不悅的輕蹙起眉心,很是不捨的抽出手臂,從床頭上抓起電話。
“什麼事?”這些人都不分時差的嗎?
“少爺,您交代的事我已經去辦了,有4位股東願意轉賣股份給雄略,但股份加起來只有百分之30,而另外一家汪氏企業的負責人手裡有董氏企業的百分之十的股份,但對方要求您親自出面才肯將手中的股份轉賣出來。”
男人眉心的褶皺形成一個川字,頓了兩秒之後,才淡漠的開口:
“你讓他先準備好,過兩天我到美國後再聯系他。”
幹脆利落的掛掉電話,丁煌爍低頭看了看睡在自己臂彎裡的人兒,刀削般的俊臉上有著濃濃的不捨。
可他知道,這一趟回美國很有必要,不光是為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,有些事,他不得不親自去處理。
窗外早已日上三更,陽光普照,而有些昏暗的室內,柴舒抖抖小腿,發現有些異常後。趴著睡的身體隨即一個翻身,睜開有些惺忪的雙眼,下意識的就朝一旁望去。
人呢?
71 一幫男傭
兩聲輕短的敲門聲響起,柴舒伸了伸手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軟腰,低罵了兩聲,臭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節制。才爬下床穿上拖鞋去開門。
“媽……”
“媽還以為你沒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