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柴舒立馬睜開雙眼,兇神惡煞的瞪著某人,一副你敢毀我兔子,我就和你拼命的摸樣。
丁煌爍嘴角抽了抽,對她的反應有些不解,“都不知道那黑漆漆的兔子有什麼好看的,還把它當寶,竟然比自己的清白還重要!”現在看來,那隻礙眼的兔子更加不能留!
“誰說的?”
“那我說要強奸你的時候你為什麼沒反應?”丁煌爍脫口而出的問道。
“你那又不行,我怕啥!”昨晚她做的這麼明顯,都不見他有什麼行動,還強奸?
“你——”丁煌爍頓時語塞,接不上半句話。心不甘的眼角直抽,只差沒吐白沫出來。
他真後悔昨晚沒順了她的意,在她面前沒能展示真正的一面。總有一天,他會讓這丫頭知道,他到底行,還是不行。
按照他們這樣發展下去,自己的清白應該很快就可以洗淨了。到時……
柴舒肚子一痛,重新趴回床上,扭曲著眉頭,想著他在身邊,咬著牙也不敢哼出聲來。這也讓她錯過了某人臉上那邪魅的笑意。
看她將手壓在小腹下,一副痛苦隱忍的摸樣,丁煌爍立馬坐在床邊,將她身子翻了一圈,“舒舒,怎麼了?”怎麼一下子臉色這麼白?
“……肚子……痛……走開啦……”這是她每月大姨媽來之前的預兆,這種事她都習以為常了,只是要自己在一個男人面前痛經,想想也尷尬,就想讓他趕快走。
“肚子痛?”丁煌爍一聽,趕緊將她小身板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,動作自然無比,而那雙修長的大手也自然無比的朝她的肚子按下去。“是不是這裡?”
怎麼好好的肚子痛呢?家裡的飲食可都是老媽在負責,不會出問題才是。難道是昨晚喝酒的原因?
他這頭自然無比的吃著柴舒的豆腐,可柴舒就沒那麼好受了。只見她僵硬著身體,睜大眼看著男人的手不停的在她肚子上游走、探壓,好半響一陣隱痛又傳來,讓她回過神,立馬羞紅了臉推開那雙猛吃他豆腐的手,想從他身上起來。
他怎麼能在她身上亂摸?
丁煌爍蹙著眉,對她的推拒很是不滿,一把摟著她纖腰,心裡著急,說的話也沒經過思索,“又不是沒摸過,快告訴我,哪裡痛?”
說完,另一隻手直接掀開她睡衣的衣角,大有全面檢查的趨勢。
柴舒本來還想掙開他,聽他說的話,頓時腦袋一片空白。又不是沒摸過?他什麼時候摸過她?
感覺到肚子上溫熱的觸感,一陣又麻又癢的觸感襲來,柴舒啊的一聲推開肚子上的手,猛的跳到床上。
丁煌爍現下只有擔心,哪裡還顧得上去看她的反應,見她不肯合作,在她落到床上時,馬上傾身向前,直接將人打橫抱起,腳步飛快的朝門外跑去。
“怎麼了?出什麼事了?”丁母聽見樓梯上傳來咚咚的急切的腳步聲,趕緊出來看,卻見自家兒子抱著媳婦飛速的朝門外沖,她不禁慌張的在他們身後追問道。
“媽,舒舒肚子痛,我帶她去醫院。”丁煌爍頭也沒回的大聲回答。
柴舒還在想他是犯是什麼神經,對她又摸又抱的,這尷尬還沒消除掉,聽見他這麼一說,頓時窘的想挖個洞鑽進去。
“煌爍……放我下來……我沒病……”她頭都快被他搖暈了。這要命的痛經,不帶這麼來的。
丁煌爍充耳不聞,彷彿沒聽見她出聲一樣,將她抱到車裡繫好安全帶,迅速的跑到駕駛座上,插上鑰匙,準備起車,卻被一雙小手將他修長的大手按住。
“煌爍,你聽我說,我沒病,真的……”柴舒見他緊抿薄唇,擰著眉頭,神色凝重的摸樣,心裡升起一股暖意,不過她也不能任由著他來啊。
“問你哪痛,你又說不出,還說沒病?”那小臉忽白忽紅的,哪裡像正常的摸樣?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痛經而已……”柴舒羞紅了臉,低著頭,厚著臉皮吐出話來。
沒法啊,要是真被他帶到醫院去,那還不被笑死,不就痛經嗎?用得著驚慌失措、大動幹戈的找醫生?她有這麼嬌氣嗎?
“痛……咳咳……”丁煌爍身體一僵,錯愣的看著她低垂的小腦袋,尷尬的停止重複她的話,繼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