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話就換個問題吧。總有一個她答的上來吧,反正自己已經表白了,是死是活也要賭一賭了,否則他會瘋的。
“不討厭。”柴舒想也沒想的說出口。
“那你是不是嫌棄我的病?”就算嫌棄,他也不會怪她,有幾個女人敢要得那種病的男人?想到那該死的病,他是又想笑又想惱。這可是當初她自己不搞清楚事實,就胡亂給他定的罪,他也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。能怪他嗎?
柴舒偷偷的瞟了一眼丁煌爍,又低下頭以沉默表示。他這算有自知之明嗎?
“如果我的病好了,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你了?”這病他可沒打算得一輩子,在合適的機會下肯定會康複的。但她必須要給他機會,如果她連半點機會都不給他,那他的病想好也好不起來啊。
“我……我會考慮的……”要死了,問的這麼直接,她好歹也是女生,他那病又是隱疾,怎麼搞成好像是她為了他兄弟才接受他一樣。喜歡人家兄弟比喜歡他本人還多?這都什麼跟什麼啊!
她現在真想找個牆縫鑽進去。
丁煌爍頓時一掃心中的陰霾,當即就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,“舒舒,放心好了,只要你能接受我追你,那我的病自然會好的。現在醫學這麼發達,癌症都能治,更何況是——”
話還沒說完,嘴巴就被一隻小手給捂住了。
柴舒的臉頓時紅的像煮熟的蝦子,大眼氣憤的瞪著他。
這男人真不害臊,她已經夠尷尬的了,彼此心裡有數就行了,他還非要說出來。這順口得好像得病的不是他一樣。
她還在擔心他會不會自卑呢,敢情是自個兒想的多餘了。
丁煌爍將她手拿開,一汪的深情款款,“舒舒,你放心好了,別擔心了好嗎?你就把我當正常人就行了。”
柴舒嬌嗔的看了他一眼,立馬抽回自己的手,趕緊逃到自己屋裡。
有些事情來得太突然,她得好好的消化消化。她是真的沒想過他會看上平凡的自己,甚至是追到了自己家裡來表白。她承認,她是動心了。誰不希望被白馬王子追,雖然這白馬王子有些殘缺,但按照表哥的說法,那種病也不是不能治,只不過比較麻煩而已。既然自己也有些喜歡,那為什麼不能幫他把病治好?上次失敗了,不代表以後也會失敗啊。
看來她的多想想其他的辦法了……
“舒舒,你開門啊!”丁煌爍有些焦急的敲著門,他自認為是這裡的女婿,但現在他可是客人,這丫頭把他一個人丟在客廳裡算什麼事嘛?
開啟門,柴舒極力的掩飾住內心的慌亂,故作無辜的問道:“怎麼了?”
“我睡哪?”丁煌爍皺著眉頭,可憐兮兮的問道。
小樣兒,給他裝無辜,看誰比較會裝?
柴舒這才反應過來晚上住宿問題,晶瑩的眸子看著他孩子氣的摸樣,好笑的問道:
“你不回去了嗎?”
“我要跟你在一起!”丁煌爍飽含深意的說道,還故作狡黠的眨了眨那雙太過耀眼、太過無辜的眼睛。
“那你要是不嫌棄我家簡陋,就睡我爸媽的房間,那,隔壁!”好吧,看在他收留他的份上,她也好心的報答他一次,收留他了。
雖說兩邊條件相差得離譜,但他要堅持,她也不會忘恩負義的趕人。
“我要跟你在一起。”他再次重申一遍,可憐巴巴的伸長脖子使勁朝屋子裡看,那委屈的表情就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一般。但心裡卻在腹誹,這丫頭怎麼這麼不開竅,還要讓他說幾次啊。
“不行!”柴舒看他想擠進門的動作,當即明白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,想也沒想的拒絕道。
現在兩人關系不清不楚的,她心裡還七上八下的呢,怎麼可能和他睡一起?在他家,那是為了演戲給他媽媽看,但現在不用演戲,她也就沒必要跟他睡一張床了。
雖說他是個不正常的男人,但始終還是個男人。這要讓自己爸媽知道把個男人帶回家,還睡在一張床上,那可怎麼得了?
“我堅持……我怕!”
不得不說某男人不光會算計人,耍無賴的本事也是一流的。
“我反對——”柴舒差點被口水嗆住,“你怕?怕什麼?”
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?身體不正常也就算了,為什麼連心理也不正常啊?
自己真的要去喜歡這樣身心都有可能不正常的人嗎?
“怕老鼠、怕蟑螂!”丁煌爍說完,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好變態,心理暗暗的惡寒了一把,鄙視起自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