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知道男人嘛,有這個病日子肯定不好過,身體的殘缺多少會影響心理的不平衡。”
陳子墨說完,一臉賊笑。
“身體療法和心理療法是什麼?”
“這嘛是要靠實踐來證明的…。哎,我就不好跟你說的這麼詳細了,說多了,怕你不好意思。你自己琢磨去吧。但是記住,得這種病的人心理自卑感很強,你可別打擊他,什麼事多多順著他才好。”說完,陳子墨自己都忍不住惡寒了一下。為什麼他現在越來越邪惡了?
“知道了,我也就是想幫他早點治好才來問你的。”
“舒舒,你喜歡煌爍嗎?”聽自家表妹的話,似乎還不知道丁煌爍已經把她定進門了。否則被不明不白的嫁給了一個她認為陽痿的人,恐怕早鬧翻了。
他看得出來丁煌爍是用了很大誠意來娶表妹的,但是感情怎麼可能只靠一方付出呢,所以他想親口問問自家表妹的意思。
“喜歡啊,他人很熱心,也很有耐心的,我最喜歡這種人了。”
陳子墨面露喜色,“真的?”
“當然是真的,他這麼好,難不成我還討厭他啊?討厭他的話我才不會繼續住在這裡呢。好了,不說了,我忙了。”她還要按照表哥說的身體療法和心理療法去好好查查資料呢。
陳子墨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,在聽到柴舒說喜歡的同時,心中的罪惡感一掃而空。
原本他以為只是丁煌爍一廂情願罷了,沒想到是兩人互相喜歡。之前向表妹說的那些話,很明顯的就想幫丁煌爍一把,將自家表妹送入他口中,害他心理蒙上了罪惡感。
現在確定了他們互生愛意,那表妹遲早也得被他吃掉。他根本沒必要背負罪惡感!
陳子墨心情大好的自我安慰著。殊不知,此喜歡非彼喜歡。
柴舒在網上查了一下午,又結合著陳子墨所說的話,似懂非懂的下了一個決定。
晚上,兩人洗漱完後,柴舒見丁母一直沒回來,就打算回樓下去。
丁煌爍怎麼可能如她所願?
“媽去朋友家做客,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。你不想半夜偷下樓被她逮個正著吧?”
幾句話,就讓柴舒打消了念頭。
算了,戲都演到這份上了,多演幾天也沒什麼。
於是乎乖乖的抱著毛茸茸的流氓兔,閉著眼思索明天東西到了之後,讓丁煌爍看了的結果。
不知道效果大不大?
丁煌爍一臉無害的斜靠在床頭,看著她撲扇撲扇的睫毛,知道她還沒睡著,問道:“怎麼了,睡不著嗎?”其實是他睡不著。
他想等她先睡,然後把那個礙事的兔子丟了,好抱著她睡。
柴舒睜開眼,側過頭一臉笑意的看著那張帥氣逼人的臉,“煌爍,我明天有禮物要送給你哦。”
“什麼禮物?”丁煌爍來了興趣,俯身貼過去,深邃迷人的雙眸眯成一條縫。這可是她第一次要送東西給他,當然高興。
“……這是秘密,等明天你就知道了……到時如果效果好,你可別忘了感激我啊。”柴舒兄弟般的拍了拍丁煌爍的肩,但一點不夠意思的賣起關子來。
“效果好?”啥東西?
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好了,睡覺吧。”柴舒賊賊的笑了一下,為自己的聰明倍感興奮。
如果真能治好他的病,搞不好自己以後還能到表哥的診所去兼職。瞧她,多能幹!
丁煌爍被她那寓意不明的笑驚了一剎那,眼皮開始有些抽搐起來。
為什麼他一下覺得她說的禮物讓人心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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