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的一聲響,將所有饒神經都調動了起來,那胖婦女的手也懸在空中,沒有打下。
“我是不是……幻聽了?”有一個村民喃喃自語。
“你也聽到了?”在他旁邊的人不住嚥了一口唾沫,在豔陽中的寒風裡,心驚膽戰。
“啊蒙……真的是你嗎?”美豔少婦驚愕的捂著嘴,眼波流轉,閃爍著熒光。
財更是直接跑到棺材邊上,扶著棺材大叫:“啊爹。”
然而棺材邊上陰氣濃郁,氣溫低下,財的雙手剛觸到棺材,就被陰氣侵蝕,嘴唇發紫。
齊興朝急忙跑過去,將財拉了回來,但財已經是出得氣多進的氣少了。
看到財這種模樣,少婦驚得很,也很擔心,急忙跑過來,見財的情況越來越嚴重,心裡悲涼,不住悲泣:“財啊……”
見狀,齊興朝也知耽擱不得,急忙摸出一張符籙,以劍指夾著,唸了一聲符咒,將符紙貼在財額頭上。
本是乾燥的符籙,竟瞬息溼潤,就猶如被置入了水中一般。
齊興朝夾著符籙,往空一甩,符籙無火自燃,很快就自燃了個乾淨。
財的情況有所好轉,但仍然沒有醒來,而且嘴唇也還有些發紫,齊興朝又摸出了一張符籙,如法炮製,接連幾張,最後將財體內的陰氣全都給拔了出來。
財身上沒有了陰氣,但他還是沒有醒來,這一刻,齊興朝才知事態緊急。
葉祥智見狀走了過來,叫少婦端來一碗白開水,少婦應聲,急忙去倒。
端著白開水,葉祥智倒了些鬼酒,以酒與水七三兌開,喂財服食,喂其喝下兌水的鬼酒後,將碗遞給少婦,然後他扣著財的鎖骨,往下一摁,財頓時發出了一聲呻吟,隨而睜開了眼睛。
見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,財迷茫的問了一聲怎麼了。
見他恢復如初,少婦丟掉手裡的碗,一把抱住了他,痛哭不已。
葉祥智見財恢復如初,也不住鬆了一口氣,爺爺教的,果然沒有騙饒,嗯……破屍印除外。
驀然,棺材又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,這一次眾人都確定了是棺材發出來的,頓時大驚失色,扭頭就跑。
胖婦女也想跑,推著板車剛掉個頭,突然棺材嘭的發出一聲巨響,棺材蓋被掀飛了,屍體跳了出來,直徑趴在了胖婦女背上,然後張大了猙獰的大嘴,將其脖子的肉狠狠的咬了一塊下來。
“啊……”胖婦女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聲。
“啊……”還有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徹響,那是阿強,他被掀翻了出去,摔倒在地上,而板車剛好砸在他斷掉的那隻腳上。
趴在胖婦女背上的人被胖婦女抓著肩膀,一個過肩摔給甩了出去,而她也摔倒在地,手腳抽搐,眼白外翻,口中涎水不斷淌下,最可怖的還是她的臉,青筋暴起,猶如虯龍攀爬在上,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。
一看到胖婦女的模樣,葉祥智也不住心驚:“詭屍!”
她如今的模樣,正是在與食鬼太堂戰鬥時,跟那些被鬼氣侵蝕變成詭屍模樣的人一模一樣。
“詭屍行,鬼神驚。”安雲也不住驚呼。
詭屍行,鬼神驚,修行界,無人不知這一句話,但是理解這一句話的人很少,包括安雲在內,當初她也不理解,現在當她親眼看到詭屍,總算是理解了世間為何會流傳著‘詭屍行,鬼神驚’這句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