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羽說道:“你們三個今晚上要陪好這三匹種馬,它們可是好兄弟。”
三個窯姐臉色煞白:“這是戰馬啊!”
“沒錯,戰馬就是我們將士的好兄弟啊。你們不是說隨便怎麼玩都可以嗎?嘿嘿,我會讓人監督你們的。
來人!把她們三個帶下去,監督她們,讓三匹戰馬兄弟爽個夠!”
幾個假扮侍從的膀大腰圓的鐵鷹騎兵士衝進來,抓住了三個窯姐。
三個女人嚇得魂飛魄散。
這可是種馬,那長長的棒槌要捅到她們那裡去,會直接捅穿肚子的,連小命就沒了。
那老婦人一把年紀了,越是年紀大就越怕死,嚇得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:“少爺,饒命啊!”
李羽冷笑:“你們自己說的,隨便怎麼玩的可以的,所以,趕緊去伺候我這三位兄弟吧。
我告訴你們,我給的可是三十兩金子,一晚上肯定花不完的,你們這樣的貨色,怎麼也夠玩一個月的。
這一個月,你們三個就伺候我這三位戰馬兄弟。
若是伺候不到位,我這三位戰馬兄弟不爽,那可是要延期的。”
一晚上都要死了,還一個月?
而且不爽還要延期?
三個娼婦嚇得屁滾尿流,磕頭跟搗蒜似的:“少爺饒命啊,我們願意退錢。”
“錢都收了,怎麼退啊?少廢話,把她們帶下去!”
幾個膀大腰圓的馬伕便衝上來,抓著三個娼婦往外拖。
三個娼婦直嚇得小便失禁,尖叫著說道:
“我們錯了,少爺,是縣丞大人給我們錢,讓我們來誣陷少爺的,我們錯了,你饒了我們吧。”
她們三個當然知道李羽之所以演這一出,就是為了整他們,如果不說出真相,今晚絕對死定了。
鮑縣丞和小妾王小娥原本已經看得眉飛色舞,尤其是李羽被三個娼婦抱著摟著要過夜費的時候。
所有人看著李羽,就像看一坨屎一樣噁心。
居然會找這樣的街邊窯姐?
這桶髒水直接潑到李羽的頭上,他連招架之功都沒有,太爽了。
鮑縣丞和小妾王小娥兩人簡直興奮的要尖叫。
之前的委屈全都拋到九霄雲外了。
可是,沒等他們高興多久,李羽卻神來之筆,牽出三匹戰馬,逼得三個娼婦當場改口,並供認出是鮑縣丞花錢買通的,讓她們來誣陷李羽的。
鮑縣丞眼見所有人目光都望向他,滿是驚駭,立刻站起身怒道:“胡說八道什麼?我什麼時候給你們錢了?再敢胡亂攀供,小心你們的狗頭。”
李羽目光陰寒下來,盯著鮑縣丞:
“好大的狗膽,居然買通娼婦誣陷本爵爺,你哪來的這麼大膽子?
來人,把他給我拿下。”
宇文霸上前,直接一把揪著鮑縣丞,拖過來按在了李羽面前跪著,又把王小娥也拖過來跪著。
鮑縣丞兀自狡辯:“不是我,是這三個人誣陷我的。”
“你還敢狡辯,上刑!”
普惠縣的刁捕頭等官吏都面露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