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昆的死黨將鐵棍往死了砸在石生的身上,可他們的手下手感卻是像打在皮球上一般,打下去越重,反彈的就是越厲害。
有一種無形的能量阻攔住了他們的攻擊。
“怎麼回事?”
“這小子的肉好q彈。”
我就不信打不死這小子。
石生看著時候也差不多了一把奪過兩根五公分粗的鐵棍。
將其打成了麻花,又擰成了鐵球,再拍成了鐵餅,隨後,兩手一撕。
嘶!~~~
“這人特麼的是怪物嗎?”
全場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,有人低聲呢喃道。
“不,不可能,這絕對是幻覺。”戴昆的死黨竭斯底裡的喊著
石生往前走了幾步,一腳輕輕抽了過去。
那人如同炮彈一般激射而出,掛在了學校的鐵柵欄上,那鐵柵欄凹陷了進去印出了一個人影,掛在鐵柵欄之上不可思議的呼吸著。
路過的學生紛紛拿出手機,拍下這詭異的一幕。
這下,戴昆徹底看傻了,“這是做夢嗎?”
他用手在臉上捏了捏,有了明顯的痛覺。
就彷彿這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石生石生,我愛你,愛你愛你我愛你。”邊上的女人已經癲狂了。
石生一步步的逼近戴昆。
“你要不要跟他一樣,掛在上面?”石生指了指遠處的戴昆死黨。
戴昆當場有點尿失禁了。“你特麼給我等著!”
戴昆趕緊倉皇而逃。
邊逃,邊想著放學後就乾死石生。
石生在操場上出風頭之後,開始儘快融入了校園生活。
“這真是很懷念啊,數百年前,哦不,可能數百萬年前的我,原來生活是這樣,跌跌撞撞,最終還是回到了起點。”石生哼著曲兒。
“快看啊,他就是剛才在操場上英姿颯爽的灌籃高手石生,哇,好帥啊,那唏噓的鬍渣子,俊朗的五官,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郎啊!”有女孩子在一邊偷偷羨慕著說著。
石生的耳力超乎常人,這些話,他聽了一輩子,耳朵都快被聽出繭來了。
沒錯,他石生就是蒲城職高最帥的,現在是,校草。
嗯,很好的稱謂,應該沒有人能奪走這個校草的位置吧?
石生自認為第一,沒人敢認第二。
走進教室,這是一個大約五十平的教室,擺放著三十五張桌子,還算不錯。
教室裡稀稀落落的坐著男男女女。
有的在抽菸,有的在燙著捲髮,還有的竟然公然在打波。
“咦!好騷氣,不過我喜歡。”石生說完,自個兒走到了最後一排,這裡有他的記憶。
一般差生都是坐在最後一排的,在這裡可以打遊戲,可以看小說,聽歌。
或者最關鍵的是可以自由的睡覺。
在職高,老師通常只會在意前面第一排的學生。
甚至覺得第一排的學生最認真。
殊不知,第一排的學生是最無奈的,身高的限制,讓他們永遠定格在了第一排,連課堂上最瀟灑的娛樂活動都沒有機會。
石生依稀記得,那一年,考大學,第一排的學生沒有一個考上大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