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微微點頭。
“但是有人在涼亭撿到了唐凌的手帕。”
四叔從程嫿手裡接過帕子,雙眉緊鎖,屋子裡一片靜默。
此刻,門外的一雙腳停了下來。
“怎麼會……”
鍾元道從霍四叔的房門前離開。
……
茶館。
“元道啊,我這剛剛才到高爾夫球場就被你喊來了,到底什麼事情這麼急啊?”
霍啟路拉開茶館隔間的簾子,不急不慢的坐在椅塌上。
男人沒說話,只是抬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。
這樣的眼神讓霍啟路感到害怕,他不覺向後縮了縮。
“元道啊,有什麼事情你就和啟叔說。”
“你記得那天在涼亭聽見的聲音嗎?”
霍啟路頷首,“怎麼了?”
“那時候有人聽到了我們的對話。”
“是誰!”
“霍國良的未婚妻,唐凌。”
鍾元道一字一頓。
“怎麼會是她?難道是霍國良讓她來偷聽的?”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怎麼辦?”
霍啟路一時間沒了主意,像是個無頭蒼蠅般。
“如果有人擋我們的路,那就必須把他處理了,無論他是誰。”
鍾元道說罷,端起面前的茶杯,緩緩飲了口茶。
男人的目光深邃難解,此刻就算是坐在他對面年長許多的霍啟路也感覺到一絲寒意。
霍啟路一面端起茶杯應和,一面覺得自己看錯了人,這個鍾元道遠比他想象的要狠毒。
“好了,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告訴你一聲,以免以後對不上口徑。”
“是是是,元道你說的對,是啟叔我沒有想到。”
鍾元道起身,“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看著年輕男人的背影離開茶間,霍啟路如釋重負,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,短短的幾分鐘裡,男人的衣衫竟已黏在身上。
霍啟路只是想求個富貴,可不曾想鍾元道竟有這麼大的決心,又如此心狠手辣。
“來了,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