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只會這樣了麼?
太弱了。
張佩琪死死的盯著溫諾,似乎是從她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,她結結巴巴的追問:“你,到底是誰!”
“張阿姨糊塗了嗎,我是溫諾啊。”
“不,你不是。”
張佩琪搡開溫諾的手:“你不是溫諾,你絕對不是。”
“張阿姨真是急糊塗了。”
溫諾笑著搖頭,伸手輕輕在她小腹上擦過,“我勸張阿姨還是要好好保重身體才行,畢竟那樣才能平平安安的生下這孩子,是吧?”
說著,她的手指在張佩琪的肚子上點了點。
轉身回家。
看著溫諾的背影消失在別墅大門裡,張佩琪一個脫力癱倒在了地上。
寒冬凌冽。
天寒地凍。
但是卻不及她內心的恐懼。
她分明覺得溫諾不一樣了!
那眼神,神態,舉動,根本就不可能是原來那個懦弱膽小的溫諾呀!
一定。
一定是那晚酒店裡發生了什麼。
張佩琪趕緊起來,抓起手機要再聯絡那個幫她調查的人。
卻注意到手機裡出現了一則新簡訊。
陌生號碼的簡訊開頭,卻叫出了她的名字。
帶著好奇,張佩琪點開了簡訊。
卻面色一怔。
溫家。
房間裡。
溫諾在書桌前坐下,摸出檀木盒子開啟,心疼的看著裡面的胸針碎片。
暗這個禮物是花了大心思的。
卻被這群人毀成了這般。
想了想,她拿起手機回了感謝的訊息給暗。
並沒有告訴她胸針已經被毀壞了。
然後他們就玩遊戲到凌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