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時溪陰沉著臉,聽到後面吵吵嚷嚷,不耐煩的回頭喝道:“都給老子滾!!!”
雙目瞬間發出紅藍雙色光,陰陽眼開啟,對面開槍計程車兵全部暈倒過去。
甚至連飛過來的子彈也停在空中,幾秒後“嘩啦啦”的落到地上。
賀臺目瞪口呆,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走吧……賀臺。我們坐車上海。”
說罷,程時溪再次看向躺在自己懷裡,昏迷不醒的夏明竅,他生怕自己稍微用點勁,這夏小姐的身體就散架了。報在懷裡才知道,夏明竅竟然這麼輕,比想象中的還要輕。
“真令人心疼啊……”
程時溪喃喃道。
“你說什麼小老闆?”賀臺走過去。
“沒事……自言自語下。就是替他們可憐的。不過,也該到我們可憐了。”
程時溪抬起頭看向賀臺:“如果不出意外,現在整個天津都在通緝我們兩個。出城的路肯定被封死了,一個一個嚴查。我們這樣的,不可能出去。”
“啊?!”賀臺心態都要蹦了,何著這麼倍受煎熬的救出人,出不去天津?
看著賀臺抓著腦袋痛苦不已的樣子,程時溪倒是自信一笑:“不過別擔心……我們又不是普通人。”
賀臺不假思索道:“啊?你又要硬闖?!瘋了你!”
“我又沒說我要硬闖……”程時溪下意識的看向昏迷的夏明竅:“帶著夏小姐,我們還敢硬闖?”
“這倒也是……”
“走吧,先走到城門處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程時溪想的很對,要出天津唯一的路加派了人手,一個一個照著照片排查。火車他們倆肯定坐不了,所以這個,就是他們出去的唯一辦法。
“你說……咋出?”賀臺看著面前人潮湧動,警察一個個排查,恨不得把你臉上幾根汗毛都要數的清。
這時,天雖然才朦朦亮,可是出城的人卻是不少。
“不是,你走!”
“也不是,可以過!”
……
看著警察檢查的景象,賀臺湊到程時溪耳朵邊,小聲道:“我賭五毛……”
程時溪挑眉問道:“賭什麼?”
“你看他們那些警察手裡拿著的照片,絕對是咱倆穿的黑衣戴著面具的樣子,你信不信?”
“廢話……”
賀臺:“雖然遮住臉了,但是還是要謹慎,你看他們把疑似的都抓出來,估計又要帶回去審問了。”
“啪……”
程時溪忽的在賀臺臉上貼了張黃色符紙,輕笑道:“兩分鐘後,符紙消失,你的容貌會發生大改變。所以到時候走出去的時候,自信點,別勾腰駝背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。”
“這?”賀臺拍了拍臉上的符紙,傻笑著:“你啥時候學的這招?”
程時溪:“那個時候買符紙,賣家老伯教我的。說他就是靠這招,混過好多次交稅的搜查。”
賀臺:“人家無緣無故的為何幫你?”
程時溪:“因為我,多付了他一倍的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