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……謝謝你告訴我這些。你走吧。”夏明竅扶著額頭,聲音帶著一絲的崩潰。
“那個……”
程時溪面露擔憂,走到她身旁,蹲下身子,抬頭仰著,溫柔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說……就是,我會遵守諾言,保護夏明竅四年的人身安全。程時溪和賀臺,也同樣應諾,保護地下共產黨冰塊,平安到上海參加工作。”
“……”
夏明竅沒有理他,但是很安靜的聽其說完。
最後程時溪還是很快離開,畢竟他也明白,自己在的話,女孩子怎麼可能放聲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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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自己的房間,賀臺正聽著留聲機,一臉新鮮樣:“欸小老闆,我發現咱們以前住的都是傳統院子,第一次住這房子,新鮮的玩意好多啊。”
“嗯……”程時溪輕應一聲。
“你怎麼了?”賀臺看到他憂心忡忡的樣子,問道。
程時溪看了看賀臺,旋即低下頭道:“沒事。就是覺得,人非草木,孰能無情。”
賀臺一愣:“啊?什麼意思?我不理解。不會是,你給夏小姐表白她冰山融化接受了?”
“嘖……神經病你。這話你要是讓夏小姐聽見,不得找打,身上哪扭傷了自己去醫院。哦對了,我明天要去找個人,買點符紙。”
“腐竹?”賀臺一時沒聽清。
程時溪:“符紙……不然真遇到點什麼事情,沒有符紙我覺得我懸。你保護好,夏小姐,記得。切記。”
賀臺拍了拍胸脯,格外自信:“放心。你兄弟我辦事,可放一百個心。不就是搞地下特工戰麼,夏小姐去大膽做,我們擋住那些攻擊她的人不就好了。小老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,忘記了?”
“嗯,我肯定沒有,你記得我很驚喜。”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你記憶力不太好。”
“啊?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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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早
程時溪按著地址,來到一處不太富裕的小區。他也奇怪,明明約好的要來這裡給自己賣符紙,怎麼不見那人的身影。
等了好久,都不見人。
可是,卻意外撞見了國民黨抓人的情景。
一個面容清秀白皙,衣著樸素的長髮女人,被四五個人壓進黑色汽車裡。對此,程時溪本然是沒有太多想法的。畢竟這國共之間的事情,自己摻和進去,控制不好力度,就會遭來追殺,而且怎麼打也打不過的。
“嘖嘖嘖……可憐的女人啊……”
身邊忽的傳來男人滄桑的聲音,程時溪回過頭,一把符紙打在他臉上。
這個人,就是程時溪約好要見面,賣給他符紙的張先生。張先生雖是修術之人,卻不沉迷修習道術,他更喜歡用這些去賺錢。
程時溪拿過符紙,將錢遞給張先生,順口問了一句:“張先生認識剛才那位小姐?”
張先生低頭數著錢:“害……知名作家連城。寫的文章最近可火了。還是個大美女,誰不知道。哦,小老闆你不是本地人,自然不知道。”他頓了頓,想起什麼事情:“不過小老闆是上海人,應該知道她吧。連城也是上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