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宜：“神經病。”
程時溪：“欸？！！！”
程時溪眉毛瞬間彎下來，眼裡滿滿的失落。他急道：“不是吧……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？這麼無情的嗎？”
李相宜皺眉閉目，頭靠在程時溪的衣服上將眼角邊的淚水悄無聲息的擦掉。
“每天接觸的人那麼多，我要是那麼容易動了情，還活不活了？阿秋！”
“……感冒了。我還是先把你送回去。”
那之後，程時溪也沒有多言，抱著李相宜一路小跑。到了樓春院門口，輕鬆跳到二樓開啟她房間的窗戶，將人放到床上。然後用枕頭將崴了的那隻腳用枕頭墊高，拖去鞋襪。
“啊！”
程時溪一不小心弄疼了李相宜。
他心疼的看向李相宜，結果對方在眼神對上的那一秒就別過頭。
她臉上微微泛紅。不過程時溪看見後覺得是風雪凍的。
程時溪仔細看了看李相宜崴傷的腳，倒是舒了口氣。他馬上去打了一盆冷水，用毛巾沾溼後，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李相宜。
他的臉燒紅，手停在她的腳旁，一直沒敢動。
李相宜看著他這副樣子，不知為什麼，萬千柔情湧上心頭。果然從始至終，能細心考慮她的感受，這麼溫柔照顧自己的，從來都只有程時溪啊……
“不行不能等了！我失禮了！”
語罷，程時溪輕輕握起李相宜的腳，為其進行區域性冷敷。
程時溪：“這都腫了……你這沒有相關的消炎藥，我回頭給你買回來。”
李相宜：“不用。”
程時溪沒有理她的話，又溫柔道：“這幾天不要亂動了。那個，那個什麼徐，劇烈運動也不要再有了……三天後熱敷。你不願意我來的話，叫老鴇來吧。”
“她不會來的。”
程時溪一愣，低頭繼續冷敷，道：“為什麼？你不是她心愛的頭牌寶貝麼？”
李相宜朱唇輕啟，趁著程時溪低頭，自己認真的看了他一眼，隨後往床邊一瞥道：“我不接客了。搖錢樹不掉錢，縱容曾經在輝煌，也沒有會愛護。再說我都三十歲了，做我們這行的，年輕也是對男人的致命一擊。”
“沒有啊，我覺得你還是很漂亮。”
程時溪聽後立刻開口道。將毛巾重新沾溼後又道：“面板已經很白，眼睛大大的，臉也小，頭髮又黑又長，身體軟軟的還有香氣。”
他完全不知道，這平淡的敘述，早已經令李相宜面紅耳赤。
“欸？”程時溪忽的抬頭，看著李相宜紅透的臉，有些擔心：“你沒事吧。”
李相宜低下頭：“沒有……”
程時溪：“哦……為什麼不接客了？這樣沒經濟來源吧。你吃什麼？天冷了衣服怎麼辦？”
李相宜：“之前有很多存款。別人送的金銀首飾個個價值連城，你不必操心。”
聽到別的人送李相宜東西，程時溪的心裡還是難過。沉默的繼續給李相宜敷腳。
……
“好了。那既然老鴇不來，我以後來給你敷腳吧。”
程時溪將水盆端起來，準備拿出去倒掉。
“欸別……你別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