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臺躺在床上,看著天花板悠悠道:“難過,那麼以為美麗的小姐,竟然喜歡上了一個木頭。我恨你是塊木頭啊程時溪小老闆!那麼好看的人倒貼你還要怎麼樣?”
語罷,賀臺猛地坐起來用手捏著程時溪的臉晃來晃去:“長的帥了不起嗎?!又是李相宜又是柏清疏的,氣死我了,羨慕死了。”
“欸?別別別!疼疼疼!有話好好說。咱們不聊這個事了,聊聊別的吧。”
程時溪輕輕拍拍賀臺的手,那之後賀臺也放開了他,冷哼一聲。
程時溪開啟地圖,張開在床上,手指點在西藏那塊區域:“我聽爺爺說了過個幾天,等你傷好了我們就要去西藏是嗎?”
賀臺:“是的。”
程時溪暗暗點頭,收起地圖:“要去多久,爺爺也沒給我說。”
賀臺:“很久吧。畢竟要收拾完那塊的董中妖。期間還要應付一些孤月輪的人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
程時溪嘆氣道:“我……唉罷了。我要去看看她。”
說罷,轉身離開。
“誰?柏小姐嗎?”
賀臺眼睛一亮。
“是。”
“雖然我喜歡美麗的小姐,但是呢,如果已經心有所屬的我就會果斷放棄。所以,小老闆,你去試一試唄,反正我又不跟你搶。”
這個時候程時溪拄著柺杖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,聽到賀臺這麼說,無奈再一次回頭:“都說了,你不要亂猜。還有,我現在沒有心思想這些。好好養病吧,過陣子就要出遠門了。”
“果然死木頭一個。算了,也不怪小老闆。畢竟被李相宜傷的太深了。”
賀臺看著程時溪離開的背影,喃喃自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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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後,程時溪每日做加緊做康復訓練,加上自身的特異體質,不到五天因為骨折打的石膏就可以拆掉了。
腿部的僵硬也緩的差不多。
一九二九年,這個年的一月初天氣異常寒冷。
程時溪在離開輪椅後的第一天就去附近的小學找到了柏清疏。
那個時候她剛下課,看到程時溪在門口等自己,還有些小喜悅。
“程……時溪?這麼快你就從輪椅上下來了……真的好神奇。”
柏清疏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了程時溪。
那麼程時溪雖然離開了輪椅,柺杖還是必不可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