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醫生聽過後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程時溪。
程時溪的腿乍一看是沒有任何問題，主要是受石化的影響，面板內部以及腿骨變得僵硬繼而行動不便。
王醫生蹲下身子，將程時溪的褲腿往捋了捋。
“怎麼個疼痛法呢？”
“寒毒滲入骨髓的感覺。”
王醫生聽見程時溪這個描述也是有些奇怪，他呆愣了幾秒，隨後慢慢道：“之前是經歷過什麼事情麼……會有這種感覺？”
程時溪：“啊……之前的醫生說我天冷受寒，沒有好好保暖，才成的這個樣子。”
王醫生用手捏了捏程時溪的小腿，剛一觸碰手就下意識的縮了一下。
只見他抬起頭看了看程時溪，不料正好跟其眼神對上。
王醫生戴著口罩，倒是看不出有什麼表情。
他嘗試捏程時溪的小腿，卻根本按不下去。
完全沒有面板的彈性。
“這恐怕不是受寒了吧……”
當王醫生再次看向程時溪時，眼神已經變了。變得銳利，彷彿知道真相一般。
程時溪明白，要是他知道自己這個腿，是怎麼來的，可就不簡單了。
……
在王醫生詢問程時溪病情的這段時間，賀臺悄悄的往診所後面走。
可是都是些藥，沒有什麼異樣。
要說詭異，都沒這醫院給人的感覺詭異。
賀臺剛剛經過的路，明顯有一處酒精味特別的濃，但是其沒有多在意。
直到他到了路的盡頭，折返回去，才決定再一次回到那個地方就看一看。
“就是這裡，難聞的要死！”
賀臺捂住鼻子，酒精味燻的他快要窒息了。
“這位病人，請你出去。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。”
賀臺忽覺一隻手在背後點了點自己，旋即轉頭，看見了一個身材稍顯臃腫的護士。
“我的個去！嚇死我了！”
賀臺確實是被嚇得不輕！
“我、我說……那個啥……”